目送秦朝歌走出咖啡厅，杜染儿很久没有回过神，傻乎乎望着热闹的街道。
杜染儿的一举一动，林熙珍完全看在眼里：“你们还会见面的，不用那么失魂落魄。”
杜染儿依然望着街道：“我不是失魂落魄，我是觉得比较奇怪。”
“心动的感觉总是那么奇怪。”
杜染儿愣了一下，偏头看向林熙珍：“你不觉得秦朝歌很奇怪吗？”
林熙珍耸了耸肩膀，从不觉得秦朝歌奇怪。
杜染儿捧着咖啡杯子，若有所思的说道：“分明可以推测案情，偏偏却不告诉我们，非要等上一段时间，才会说出推测结果，如果不是故作神秘，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熙珍想都没想就说道：“得到警方的信任，这就是他的秘密，只要不是傻子，轻易就能看穿。”
“是吗？”杜染儿盯住林熙珍，眼神变得比较犀利。
林熙珍瞪了杜染儿一眼：“不要这样盯住我，让我感到有点害怕。”
“你是一个大胆的女人，连陌生人都敢带回刑警队，决不可能害怕我的眼神。”
听出话里有话，林熙珍认真说道：“有话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杜染儿喝了一口咖啡，滴溜溜转动着眼珠子：“回忆连环杀人剥皮案，秦朝歌做过一件事情，真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记得徐阳遇害过后，秦朝歌说他认识凶手，按理说应该调查他的社会关系，没有料到却是按兵不动。”
林熙珍有自己的看法：“虽然徐阳认识申正宇，但是两人从不联系，加上他不幸遇害了，线索算是完全中断，调查他的社会关系，恐怕只是浪费时间。”
“徐阳遇害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两人从来没有电话联系，如果不是后来申正宇亲口交待，相信大家会被蒙在鼓里。”
“你觉得这个地方比较奇怪？”
“分明知道徐阳认识申正宇，却不调查他的社会关系，等到朴国栋身边的美女死后，才又引起高度重视，说不奇怪没人相信。应该你还记得清楚，就在那个非常时期，秦朝歌提出一个建议，说是以徐阳为调查对象，调查他接触过的同事，以及他的发小和同学，尤其医科大学的同学。”
林熙珍恍然大悟：“如果没有调查医科大学的同学，我们绝对不能抓住申正宇。”
杜染儿哼了一声：“这个秦朝歌，绕了大半个圈子，最后还是回到起点，轻而易举找出凶手，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林熙珍没有及时说话，垂眉低目望着咖啡杯子，沉思一会儿才开口：“如果你不提起这件事情，我永远不会觉得奇怪。”
“我不否认秦朝歌的办案能力，同样不敢说他居心不良，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最好多留一个心眼儿。”
林熙珍搂住杜染儿的肩膀：“你个臭丫头，数你心思最多，不过请你放心，我的心里有数。”
杜染儿喝了一口咖啡，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为什么有本事的人总是比较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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