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会自夸,但这场面,就别夸了吧!
一阳道长也气笑了,道:“我该说的都说了,敢问正道的光,我可以走了吧?正道的光不会出尔反尔,说好放我一马又食言吧?”
“那个贵子阴胎,可是郡主府的那个侍妾肚子里的?”秦流西道:“那郡马就这么得郡主欢心,竟用他的血脉种贵子?”
一阳道长似笑非笑地道:“他做梦呢,贵子血脉,他一个白丁也配?”
秦流西眸子半眯。
小人参听出这弦外之音,满脸八卦,问:“听你这么说,那侍妾是绿了郡马了。”
“既然是信阳王府出的残卷,你以为就只有那郡主知晓这事?”一阳道长淡淡地道:“信阳王府不是没有儿媳妇,但由郡主自己生这贵子,乃是因为她自己本身的命格就很贵。”
秦流西冷漠地道:“可惜人太坏,最终都只会撑不住这命格且受它所累。”
一阳道长看向她,心想思怡郡主不日就要倒楣的样子,怕不是就要应到这人身上?
“我可以走了吧。”
秦流西退开几步,道:“你随意。”不等一阳道长挣扎起身,她又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自己来,莫留执怨。”
一阳道长微愣,不太明白她这是在和谁说话,等到鬼婴一出,他满脸骇然,怒道:“你出尔反尔!”
秦流西双手一摊:“我没有,别胡说!我说了会放过你,但不代表他也会!”
一阳道长:“……”
这又有什么区别,她就是在捉字眼!
小人参看向秦流西,论狗还是你狗!
鬼婴扑向一阳道长,他发出一声惨叫,渐渐的气息弱下去,只余两口气时,秦流西才让鬼婴住手。
“虽然这是因果报应,但别造杀孽,反正这么冷的天,他又受了这么大的伤,迟早会冻死的,我们等着他断气就好!”秦流西蹲在坑边,对一阳道长道:“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们会推了土把你埋了,不至于曝尸荒野,你的魂,我让相熟的鬼差带你入鬼门。”
小人参啧啧摇头:“你这也是前世积了大德了,临死之前,还有我们陪着。”
滕昭:“便宜他了!”
一阳道长怒,我可谢谢你们了!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他被几人给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双眼瞪得浑圆,双腿一蹬,气绝身亡。
一阳道长的魂很快就从肉身飘了起来,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尸身,他怕是整个道门中,死得最憋屈的一个道长吧?
被活活气死,简直人神共愤!
“我和你们拼了!”一阳道长向秦流西扑了过来。
秦流西摘下自己身上的另一只收魂玉瓶,把他的魂收了进去,才对二人道:“行了,埋了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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