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陈皮眼里,滕昭的行为就是怪癖。
“总之,你师兄在修炼时,不要随便打断,修炼并不容易,能悟出道意更是难,知道吗?”陈皮看她睁着一双大眼,便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
忘川乖巧的哦了一声,不能打扰。
陈皮看她如此,心中一软,就从柜子拿出自己之前放下的酥糖,拿了一块递给她。
“谢谢哥哥。”忘川甜甜地笑了。
陈皮见状也笑了。
后院,秦流西落下最后一个符文时,放下雕刀,揉着发酸的手腕看着这块蕴含道意的牌匾,得意勾唇:“不愧是我。”
她抬头,见滕昭已经运完小周天,正目光炯炯的瞪着她,便招了招手:“过来。”
滕昭走了进去,低头看着牌匾,眼神一凝。
“你处事严谨又喜欢整洁整齐,这上漆的事为师就交给你了,店名用朱砂为底色,这些符文就用金漆。”秦流西指了指旁边放着的漆,道:“我相信你能把这事做好了,另外,上漆的时候,把这些全部给我默念熟背,能悟出其中道意那更好不过。”
滕昭:“……”
上漆,要是洒到手和身上,那……
刚因为行了小周天而略显红润的小脸想到那画面又白了几分。
“玄一,以后若是进行实践,比如治病行医,驱邪捉鬼,需用到公鸡血或黑狗血等一切脏污的,你却不能克服,怎么办?人有恶人,鬼有恶鬼,恶鬼可不会因为你怕脏犹豫而放你一马,一旦你失神,你的道法就会被破,道法被破了,你会死。”
秦流西严厉地道:“咱们虽是修道之人,却也不过是这三千小世界的一个凡人,是肉身凡体,不会无坚不摧的。为诛邪正道献身正常,可若是因为怕脏而不敌邪祟继而身死,那死了也是白死,甚至还会牵连无辜,你明白?”
滕昭绷着小脸,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去吧,一点一点的克服,脏了还能洗,不是什么大事,可死了就是死了,你不是某只九尾妖狐,断一尾断一命还有八条,所以这小命得尽最大的努力苟着。”秦流西拍了拍他的肩膀。
九尾妖狐:“?”
谁在咒我!
秦流西看滕昭先取了金漆,就重新拿了笔刀,她还得在雅室也刻写经文,用以参道。
只是没等她刻上两个字,陈皮就过来请她,说他所说的那人来了。
秦流西放下笔刀,拖着瘸腿慢悠悠地来到铺子前边,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她站着。
听到脚步声,男人转过身来,看到陈皮身边的秦流西时一愣,眉头蹙起。
“宋老爷,这就是我与您所说的东家,也是清平观的不求大师。”陈皮笑着介绍。
宋烨看着秦流西那过分年轻的脸,假如孩子还在的话比她还要年长吧,他可真是失心疯了,竟就信了这小子的话。
不过也是怪自己,只想着妹妹的病久不能痊愈,就急病乱投医了。
宋烨拱了拱手:“对不起,家中有急事,打扰了。”
打过照面就要走,这是不信秦流西了?
秦流西:“你肾亏!”
我是断章小渣渣,不愧是我!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