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没要熊二他们的谢礼,准确是,要了,却没收,只让他们全部给乌阳族长,用以给行寨置办祭祀物事等。
这也是她和司冷月在此叨扰几日的谢礼。
乌阳族长自然推辞,只是秦流西一再坚持,也只得谢过了。
熊二把这秦流西这推拒报给景小四,后者皱眉,养了一天,想要亲自去拜谢并问需要什么,却被乌阳族长告知秦流西她们已经走了。
景小四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有种被人抽了几巴掌无地自容的感觉。
倒是熊二难得精明了一番,道:“小四,族长不是说她是宁洲漓城清平观的坤道么?她不要这谢礼,那咱们亲自去道观捐一笔香油,总能表诚心了吧。这天下间,哪家寺庙道观不要香油的啊。”
清平观祖师爷:没错,我要多多的,速来!
景小四难得的给自家熊表哥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这傻大个,总算会动脑子了。
“你说得没错,她不要是她的事,咱们不能不知礼数。”景小四点头道:“那咱们再住两日就下山绕道去漓城吧。”
“得嘞。”
秦流西并不知景小四他们会有此打算,和司冷月直接走的阴路,重新回到司家五寨,毕竟解咒的事,也得告知老族长和她爹司屠。
这可是赌命的事。
司屠和老族长一听那恶毒的解咒之法,顿时白了脸,而司屠,直接就哭了,眼泪跟水似的,流个不停。
“你干脆先把你爹我杀了得了。”司屠哭着说:“反正你娘也早就等久了,我死了还能和她做个伴,总比眼睁睁看你找死的好。”
老族长欲言又止,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抖着手拿出烟斗,却怎么也卷不起烟,只能把烟嘴放嘴里含着。
“爹,老族长,这是我们司家唯一的机会。”司冷月道:“这也是圣女堪破的天机,只有西西,是解我族之难的独一人。”
“可是业火焚身,那得多痛啊,扛不住,那就是死。”司屠呜呜地哭。
司冷月苦笑道:“若不试,我又能苟活几年呢?司家人活不过二十五岁,那往长了说是能活到二十五,那我今年也十六,明年十七了,还能有几年呢?娘也不过是活到了二十一而已。”
司屠一僵。
“爹,不试的话,我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可若试,我还能有一线生机。抗不过,左右不过是一个死,和迟点死有什么两样?”司冷月拿出帕子替他擦泪,说道:“爹,这一线生机,您是情愿看我去死,也不愿我抓住它么?”
“胡说八道!爹怎么会?咱就是说,兴许还能再寻别的法子!”司屠急声道。
司冷月淡笑:“若有别的法子,我族不会如此凋零,圣女也不会堪破那条直指西西的天机了。”
司屠噎住。
道理他明白,可让他看着女儿受那兴许会死的焚身之苦,他怎么做得到?
但看着女儿落得和她祖祖辈辈一样的结局,他同样不忍不舍。
司屠陷入了两难,问了最傻的一个问题:“爹能替你受吗?这玄门不是有些邪术,可以替命还是啥的,咱们请人做这个术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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