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青棠还在处于亲爹点出秦流西真正性别时的懵逼当中,如今再听到祖母的话,就道:“爹,您怎么看出她是姑娘?”
她哪哪都看不出来啊。
蔺相道:“爹还不至于老得连个孩子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听说是你决定让那个少观主为你祖母诊治的。”
蔺青棠立即跪在马车中,道:“爹,当时祖母的情况实在是危急,面若金纸,这里除了祖母就数女儿是个主子,就……女儿大胆妄为,望爹责罚。”
秀姑也在车内跪着,道:“相爷,是奴婢觉得不能耽搁,这才大胆向小姐建议,要罚就罚奴婢吧。”
“都不罚。”蔺老夫人又睁开眼,道:“她们都做的对,若非那孩子救我,我怕是见不到你了。”
蔺相一惊,握着她的手也紧了些:“娘,您别说这话。”
“娘的身体心中有数,像那孩子说的那般,有一日算赚一日的,都看透了。”蔺老夫人有些疲惫地道:“其实这会去寻你爹了,对你还好些……”
“娘!”蔺相皱眉,不乐意听这话。
秀姑此时道:“老夫人,您别说话了,仔细养着,等好全了再说不迟。”
她又向蔺相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蔺相立即道:“对,娘您刚醒来,歇着吧。”
蔺老夫人确实是疲乏,说这几句话都很是费力,也是怕儿子担忧,才硬撑着精神,如今药力上来,她很快就沉睡过去。
看她呼吸绵长,蔺相的心又紧了紧,这才问起车内几人,整个事件的过程来。
三人一起论述,算是把整件事给完完整整地复述,包括那个熊二和秦流西的直言不讳。
蔺相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道:“如此看来,怕是那个少观主先预料掐算到了,才能有熊家那孩子拦车。”
“掐算?”蔺青棠道:“爹,这也能掐算?未卜先知吗?”
蔺相看向她,道:“你祖母信佛,你这次出去也是服侍你祖母礼佛,对玄门道家鲜有理解,却是不知,玄门五术,自有其神通,有真本事的人,是通掐指会算的。”
蔺青棠惊讶地道:“可她年纪好像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呢。”
“她年纪小,可你也看到她医一术如何?秀姑你说呢?”蔺相看着二人说。
秀姑苦笑:“奴婢自愧不如。”
她虽通岐黄,但更通妇人病,因着女子之身,才会被找来送到老夫人身边。
对于秦流西的医术,蔺青棠也是服气的,可对那掐指会算,仍是保持观望的态度,道:“未卜先知,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确实如此,这话你们也别外传。”蔺相不知想到什么,道:“只当是一场闹剧,就是你祖母因为惊马而被惊着了,才突发了急症,恰逢遇了个大夫。”
未卜先知,若传出去,这要是引起圣人注意,怕是会为那少观主带来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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