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不想认也不行了,北方鬼王就是和那个小孩相熟,不但不熟,还一副舔狗样,分明被驯服了!
二对一,在还骨折歪脖子的情况下,他干不过。
阴山道人:“……”
忘川此时把食指怼到她面前,道:“师父,我手指疼。”
一张挺熟悉的鬼脸出现在秦流西眼前,瓮声瓮气地冷问:“谁召本王,有何要事?”
“走那么慢,怎么,昨晚纳的小妾是把你掏空了不成?”秦流西看着匡山哼了一声。
“激动就不必了,咱就是说,你是那家伙请来的靠山吗?”秦流西似笑非笑的。
divcss="contentadv"匡山连忙摆手:“这哪能呢?我是谁啊,怎么可能听命一个小小道人,不过是突然路过,耳背走错片场了,您信的吧?”
不是,小祖宗你又不是鬼,躲阴影处做什么,怕晒黑你那张白脸皮吗?
阴山道人凄厉惨叫。
秦流西一看,指尖心头血,她立即看向地上那蔫了吧唧的阴蛇,眼中火起,弹了一簇小火苗过去。
“在我面前用隐身符,怎么,打不过就想逃?你问过我了吗?”秦流西又用珠子抽了过去:“抓我的徒弟的时候,你有没掐算过,是不是大凶之兆?”
鬼王之力极大极阴也极霸道,这一耳刮子下去,没有半点提防的阴山道人就被扇歪了脖子,脑子嗡嗡得响,眼前冒着无数星星。
阴山道人痛定思痛,趁着北方鬼王和秦流西寒暄的时候,悄悄地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
阴山道人唇角邪邪地勾起,眼里却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
“……吾奉阴山老祖敕令,神兵鬼将来。”阴山道人呵斥一声,一道符箓从他手中升起。
回到阴山又是一条好汉。
他把令旗一抛,双手结印,长着八字胡的嘴巴喃喃吟唱,忽来一阵阴风。
阴山道人的笑僵在了嘴角,这寒暄,啥玩意?
两人认识?
一串珠子甩了过来,打在他身上。
“不愿意,那就别怪我请鬼了。”阴山道人阴恻恻地说,那个炉鼎,他是一定要的。
匡山循声望去,却见秦流西那祖宗站在墙角阴影处,顿时吓得扯下了一根胡子。
阴山道人冷笑,得意吧,嚣张吧,一阵有你哭的时候,我勉为其难的帮你收尸算了!
“我若不愿意呢!”
开玩笑,小祖宗护短发威,走近了岂不是当池鱼?
秦流西笑了:“哦,请的就是你身后那个鬼吗?”她看向匡山:“喂,那个鬼,你是这猥琐阴损毒辣的邪道请来的靠山吗?”
要不,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取我徒儿血,断你一手就够了?”秦流西冷笑,摸出几支银针,道:“你以阴损之术助人引儿,是觉得很厉害?我要你脑有万千阴邪之术,也说不得,做不成。”
阴山道人下意识想逃,却被她一针先封住了定身穴,紧接着,有几支银针入了要穴当中,他感觉脑中有什么东西在溃散,再无法凝聚。
阴山道人惊恐不已,盯着秦流西的眼充满了怨毒。
蔡国庆体上身——躺又躺不平,卷又卷不动,唉!/divc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