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全很想狡辩几句,他不知道什么圣尊佛和灵虚宫的事,可秦流西那瘟神不知怎么做的,手指竟然玩出了火,还精准对着他的命根之处,吓得他都恨不得缩起来了。
这下是踢到铁板了。
慧全是有点悟根,但也不是至诚至善的把自己贡献给佛祖,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他的,从前他能轻易舍弃道转投佛的怀抱,现在也可以随时还俗当一个俗人,生儿育女什么的。
他不想成为废人啊!
“我……”
“想清楚再回话哦,我时间门紧凑得很。”秦流西的手往下一压,火星险些落到他的僧袍上。
慧全吓得嗷嗷叫。
一直在秦流西背包里装死的癞疙宝啧啧地叹,真丧心病狂,但它好喜欢,终于有人明白那啥如果没了的痛。
好惨,但一点都不可怜!
慧全一番思量,还是觉得眼下更紧要一些,便道:“我,我也不知道那么多,那灵虚宫在两年前找过来的时候,就说和我们互助互惠,这才挖了那么一条密道,掳了些人进去。”
“所以说,那些女子被你们祸害两年前就开始了?”
慧全心虚,却辩解道:“寺里有些和尚会过去,但贫僧可一次都没去过,绝对没同流合污。”他还嫌和这么些人共享不洁呢。
秦流西冷笑:“你还挺讲究。”她琢磨了一下这时间,又问:“那圣尊佛的事呢?”
“这就是一年前的事了,那边的宫主拿了一尊叫圣尊佛的佛像来,让我们掐些佛像放在佛前,向香客吹捧它的灵验以吸引信徒,我本也没放在心上,但谁知道那些人竟真的跟疯了一样,十分信奉推崇,甚至自愿传教……”
“这难道没有你们从旁暗示?”秦流西讥讽地道:“佛像的泥土本身带着阴煞之气,供奉多了,沾上阴气,心中生戾,自我认定后,再被一番心理暗示,还不是你们说如何,信徒就按着你们所说的去做?”
慧全讪讪的:“那也得她们信才行。”
秦流西却更在意这个圣尊佛出现的时间,道:“你确定是一年前那什么宫主拿来的?”
“自然,贫僧在南无寺三年,时间并不算长,但也不至于不记得。”
“那灵虚宫在何处?怎地齐州并无多少人知晓。”
慧全便道:“不知情,那是因为灵虚宫之前名为太上观,这几个月才改了观名为灵虚宫,而且改名之后,它就暂时关闭了山门不迎香客了。”
“哎呀呀,我知道,这不是在万佛山西边的小灵山的那个破旧的太上观吗?从前看它香火都快断了,这换个名头又起来了?”癞疙宝跳了出来。
慧全吓了一跳,看向秦流西肩膀上的癞蛤蟆,神色古怪。
蛤蟆也会吐人言?
秦流西伸出个一指弹,把它从肩膀上弹了下去。
虚云观,灵虚宫,原来是换了个名就关了山门,怪不得没有人听说过。
“这个庙观做主的人叫什么?”
慧全缩了缩脖子:“就叫太清真人。”
“那些婴孩也是他要的?用来炼婴鬼?”秦流西盯着他:“你倒也不怕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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