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算是保得犬命。
还能继续享那泼天富贵啊!
秦流西取出瓶子,给他塞了一颗参丸,又压了一道安魂符,另外几个也给了,免得真的人没离开,给挂在路上,所以吊着命是必须的。
沐惜年轻,伤势被处理过,微微睁开眼,看到秦流西,还扁了一下嘴,沙哑着声说:“我这是死了,到地府了么?小神棍你怎么也死了?”
有病得治!
秦流西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一摁:“睡吧,地府有恶鬼,别睁眼,会吓傻的!”本来就傻,吓着更傻就麻烦了。
沐惜头一歪,又昏死过去。
秦流西对泰成真人道:“虚无之地也不宜久留,这几人身心连着灵魂皆受了磋磨,得出去养着,真人伱们先走?”
泰成真人听了,愕然地道:“你不走?”
“我还有点事。”
成阳子说道:“什么事,你一个人不行吧,要不我们也跟着一起?也有个照应。”
秦流西:大可不必,并不想分宝贝!
“不用,我就找个药材。”秦流西指了指沐惜他们:“他们拖不得。”
众人看向那几个孱弱的小子,个个身份尊贵,确实耽搁不得。
“那就……”
泰成真人刚说话,就听到一阵笛声,还有风声,风中还飘来几片花瓣,闻着嘎嘎香,有点醉人。
咚咚咚。
接连的有人晕了过去。
“别闻啊,哎,那可是一闻即倒。”元婴啧的一声摇头。
秦流西眼疾手快地捞过自己的徒弟,从荷包里拿出一颗解毒丹塞进他嘴里,再用针扎了他几处穴位,小家伙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没事吧?”
滕昭皱眉:“我头晕,恶心。”
秦流西立即黑了脸,看向来路,见花瓣还在飘着过来,便以虚空为纸,画了一道引秽符,向那出现在半空的骨车弹了过去。
我让你撒花恶心人,我砸翔,也恶心恶心你!
骨车上,那穿着纯白,梳着发髻,戴着洁白无瑕白玉簪的虚空公子正摇着手中的扇子,懒洋洋地倚在车上的躺椅上,居高临下地看向地上的人,高傲地道:“本公子说……”
哗啦,有什么东西砸在骨车的棚顶,臭不可闻。
撒花的婢女手一僵,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跑到一旁狂吐不止。
虚空公子则是看向自己洁白的骨车滑下来的一坨,黄黄的不成状,臭烘烘的……
他从骨车跳了下来:“啊啊啊啊啊!”
谁,谁这么恶心往他车上砸大粪!
可恶!
呕。
虚空公子眼尖地看到自己的衣袖好像溅到了一滴,顿时也偏头吐了出来。
元婴跳到了秦流西这边,瞥了她一眼,道:“你这人,挺不按套路出牌的,怎么想得出这么损的法子?”
妈耶,她怎么做到的,看到整日拿扇子的虚空被那恶心狂吐的样子,就觉得巴适得很!
她好坏,她好喜欢!
秦流西哼了一声:“莫装逼,否则有人会在线扔你一坨翔!”
拉倒吧,你明明是在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