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青棠想要跟着一道回京,秦流西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在小晗儿身上的噬魂蛊弄死了,那下蛊的人必有反噬,也不知是什么人在后面搞事,又会不会想着斩草除根,一了百了,回京的话,凭着蔺左两家,应该会查清楚真相,有所警惕吧。
看孩子安定下来,蔺青棠一再跟秦流西确认那什么噬魂蛊是不是当真弄死了,才有心思问卦。
她还特别会来事,知道卜卦不能白占卜,拿了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秦流西,想要知道害她女儿的幕后黑手。
“您是知道的,我们两口子都是经历了退亲的事才因为相看成亲,要论对不起,也是别人对不起我们才是,我们性子也不是那掐尖要强的,不会平白得罪人。”蔺青棠看向难得睡安稳的女儿,红着眼道:“但事实上,我们得罪人而不自知,还让对方报到了晗儿头上。”
“对啊,什么仇怨,就不能对我们来?”左宗峻忿怒地道。
秦流西看着二人:“真的没有得罪人?可我看这因果都是因为你们二人而起呢。写个字,我给你们测个字看看。”
左宗峻立即写了一个慧字,解释道:“这是晗儿的名字,慧晗。”
秦流西看了一眼,指节掐算了下,道:“慧字从丰,丰字自王出头,通天地,而王字三横代表天地人,王字带竖代表得天时地利人和,所以才能为王,而中间倒山,有回归之意,山字压心,重如千钧,成压制和纵容之意……”她眯了眸子,看向二人,道:“你们可以想想,可有王自外回归盛京,底下有子女的,只有王父才能压制和纵容亲生的孩子。”
左宗峻和蔺青棠脸色微微一变,他们想到了。
“异姓王信阳王卞春,他们去年就回京贺圣人万寿,带了一双双生儿女,那思怡郡主的脾气就十分刁蛮任性,她……哎哟。”左宗峻说着说着,就被蔺青棠挠了一爪子。
对上了,既有王,还有心,没跑的。
蔺青棠狠狠地瞪着他,双手死命的往他身上招呼,怒道:“左宗峻你这个王八蛋,原来是你这混账东西引来的烂桃花,还报到咱们女儿身上,你这当爹的,你对得起闺女?啊?”
左宗峻抓着她的手,道:“我,我哪有去主动去招惹,我就是赛了一次龙舟,哪里会想到招来这么个刁蛮郡主?我可是正眼都没看她一眼,而且这盛京谁不知道我是岳父的东床快婿,谁会打我主意?那刁蛮郡主就是个脑子不着调的,就那一屋面首的,我哪里想到她还能看得上一个已经成亲了的?”
“呸!说不准人家就好这一口,还许你郡马之位呢!”蔺青棠气得双眼发红。
想到去年这事她就觉得恶心得不行,去年她刚和左宗峻成亲没多久,一场万寿节,那信阳王带着儿女回京,那个好养面首的思怡郡主竟然就看上了左宗峻,让他休妻合离,当时闹得不知多大,她都回娘家了。
亏得公爹刚正,不畏权贵,也不顾信阳王的身份,直接上了弹劾折子弹劾那刁蛮郡主行事不端,信阳王教女无方,纵女无度,他羞于为伍。
当时吧,左宗峻自己也是郁闷得不行,谁会想到舞个龙舟还招来这么个破事呢,为了躲避那疯批郡主,他硬是带着娘子去了母亲娘家那边的别院住了一年半载,直到孩子生了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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