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见院儿里大伙儿都睡了,这才出了屋子来到三大爷家。
三大爷和三大妈从半下午就开始坐在炕上等着,见那三人走了之后迫不及待的就想来中院。
最终,还是三大爷按住了三大妈,小声说道:
“这事儿,还是等柱子来找咱们,万一解成的工作真有着落了,闹的院儿里大伙儿都知道了,都来找柱子,那不是为难人家吗?”
该说不说,三大爷不愧是多年的人民教师,就是能沉得住气。
这会儿见何雨柱趁着众人睡下了才找来,三大妈更加佩服自家老爷们了。
“柱子来了,赶紧儿上炕。”
三大爷招呼着,三大妈已经喜滋滋的去倒水了。
何雨柱也不卖关子,接过三大妈端来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口便说道:
“三大爷,今儿跟着一块儿来的那年轻后生,戴眼镜儿的,还有印象吗?”
“嗯,有印象,有印象,看着就跟咱儿这苦出身的不一样。”
三大爷当即点头,毕竟那三人进院儿的时候,他就在玻璃窗后面看着呢。
“人说了,轧钢厂临时工五百,正式工一千,三两百的人家看不上,我就这本事儿了。”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见三大爷脸上浮现出一股复杂的神色,当即起身说道:
“三大爷,您要是觉着合适,就自个儿去街道办找人方干部,您要是觉着不合适,咱就再等等。”
“哎哎,今儿这事儿三大爷谢谢你了,等空儿了上家儿来吃饭。”
三大爷见何雨柱要走,也没留,起身将人送出门。
第二天,何雨柱起了个大早,先是把妹妹雨水送上公交车上学,自己则溜溜达达的往轧钢厂去。
门口正好遇见保卫科庞科长,当即笑着迎上去打招呼:
“庞科长早啊。”
庞科长一转身,就见何雨柱笑着从门口走进来,还给他递了根大前门。
“嚯,咱们何领班敞亮啊,这一出手都是大前门了。”
庞科长笑呵呵的接过烟,兜儿里摸出火柴,先给何雨柱点上,又给自己点了。
“嘿嘿,这不是怕庞科长您嫌我烟不好,这才特意买了盒大前门吗?”
何雨柱笑着打了个哈哈,两人又闲两句,何雨柱正想进去,却听庞科长又叫住他,小声说道:
“何师傅,咱都不是外人,有……”
“嘿,庞哥,不是外人您叫我何师傅?”
何雨柱笑着反问了一句,庞科长也忍不住笑了笑,随即正色问道:
“成,柱子,有个李胜利和李和平,我记着是你们院儿住的吧?”
“嗯,我们前院老李家俩儿子,咋了?”
何雨柱也收敛脸上的笑容,他知道无缘无故的,庞科长不会跟自己说这个。
“不是善茬儿,一个院儿住着,你家里边儿经常没个人,小心着点儿。”
“成,多谢庞哥,改天请你喝酒啊!”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有了数,笑着道了声谢。
“嘿嘿,喝酒倒是不用,整点儿吃的就成!”
自从小食堂尝过何雨柱的手艺之后,轧钢厂大小领导都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