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吃不饱不说,还成天被巷子里的小朋友欺负,没妈的孩子是根草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
何雨柱听媳妇这么说,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媳妇还是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知道怎么戳秦淮茹肺管子。
“媳妇,不愧是念过书的文化人,说话做事就是有水平!”
何雨柱笑眯眯的说道:
“我还想看看,媳妇还有哪儿更有水平!”
说着话,双臂用力,直接把媳妇揽在怀里。
“哎呀,柱子哥……”
娄晓娥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这坏银,刚刚还一副锤头丧气的模样,现在却……
“嘿嘿,媳妇你可要小声点儿,把儿子吵醒就不好了。”
何雨柱俯在媳妇耳朵,轻声嘀咕了一句,嘴巴一张,轻轻咬住媳妇的耳朵。
“哎……呜呜……”
娄晓娥喊到一半,就被堵住了嘴巴。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神清气爽,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之后,进了厨房做早餐。
今天早上,他准备摊个杂粮煎饼,俗称二合面煎饼,棒子面煎饼等等……
做煎饼的鏊子还是他在街上溜达的时候发现的,当时买回来的时候媳妇直说他败家。
先把面糊弄好,洒了点盐,切了葱花、胡萝卜丁,西葫芦丁,最后打了四个鸡蛋。
煎出来的饼金黄金黄的,味道特别好。
何雨柱又特地切了土豆丝,煮了细粉条,放了盐、醋、酱油、耗油、味精,再加一点自己呛的辣椒油拌起来,味道一绝。
媳妇昨天晚上辛苦了,今天胃口肯定不错。
早饭做差不多,丈母娘和老丈人就已经过来了,媳妇还赖在床上不想起。
老丈人倒是没说什么,自己吃完,又给候贵卷了三张饼出门去了。
话说,自从上次侯贵被抓,被打成那样都没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之后,老丈人跟侯贵的关系,那叫一个更上一层楼。
就像现在,家里吃点什么相对稀罕的好吃的,都要给侯贵带一份。
丈母娘也先吃了饭,进了卧室去看小吉吉,娄晓娥才不情不愿的起了床。
洗漱完,跟雨水、聋老太太一块儿坐在在餐桌上吃煎饼。
何雨柱趁机把能收拾的锅灶收拾了,等三位女士吃完饭,他锅灶也收拾差不多了。
跟媳妇一起推着自行车出了门,还是老规矩,先是街道办,再到轧钢厂。
平凡、简单的一天,又开始了。
上午的事情忙活完,何雨柱去了一趟街道,回来之后就见兵小兵和徐盛年在轧钢厂门口等着他。
何雨柱把人带到办公室,先是给两人倒了水,招呼着坐下,这才开始说话。
“那手指的主人,我们有个大概的判断,过来想听听你的想法。”
兵小兵看着何雨柱开门见山:
“化验的结果表示,那截手指头的主人应该是个年轻男子,应该是乡下的,而且家庭条件应该不怎么好。
而且,我们昨天晚上火速出击,去了那个运输场,手指头的主人被找到了,尸体已经碎了。
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安秀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