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狐狸,听说你在这儿欺负我孙子呢?
我打死你这个骚狐狸。
怎么着,我耷拉孙儿带回去的饭菜,油花子太重了?
蒙了你们孤儿寡母的心了?
忘恩负义的贱人,就你钻傻柱儿被窝,
想要讹傻柱儿,给你贾家倒插门儿这事儿,
我老太太不说,你就当我耷拉孙儿没人疼儿是不是?”
嚯,老太太这话一出,不但台下炸了锅。
就连台上一众领导,也都一个个面面相觑,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秦淮茹钻傻柱儿被窝?
还有这事儿?
秦淮茹现在已经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
低头不停抹眼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儿。
“秦狐狸,平常你死皮赖脸,在院里边儿占点儿小便宜,
我老太太不稀罕搭理你。
你儿子棒梗小小年纪,进傻柱儿屋里边儿偷东西,就跟进自己家儿似的。
虽说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东西,但你哪一次给我耷拉孙儿还回来了?
你那婆婆贾章氏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就不说了。
你这当妈的也不知好歹吗?
要是我耷拉孙儿真计较,棒梗那兔崽子,恐怕是要从少管所一路送到篱笆子了吧?
怎么着,真以为我耷拉孙儿叫傻柱儿,他就真傻啊?
说来说去一句话,他不过是觉着你孤儿寡妇的可怜罢了,
你们婆媳俩儿还真蹬鼻子上脸,想要捆着我耷拉孙儿一辈子?
我呸!真是想瞎了你的心。
我老太太还没死呢,我耷拉孙儿还轮不到你们俩儿寡妇摆弄儿!”
老太太说到激动的地方,一口浓痰吐了秦淮茹一脸。
秦淮茹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李副厂长就在她身边站着。
他自然不能让好好一场大会变成泼妇闹街:
“秦淮茹,你今儿要是敢闹,散会我就让你卷铺盖儿滚蛋,你信不信?”
秦淮茹一听这话儿,心都凉了半截儿了。
何雨柱见闹的差不多了,陪着笑脸,小跑着过来扶住老太太:
“哎呦,我的奶奶,您这一大把年纪怎么上这儿来了?
我们这儿正开着会呢,您就甭添乱了。”
“砰砰”
聋老太太毫不客气的抽了何雨柱俩儿拐棍:
“滚一边儿去,出去别说我是你奶奶。
你个窝囊玩意儿,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把你欺负成这个样儿?”
何雨柱脸皮抽了抽,这老太太力气可真大!
“老人家,您放心。
何雨柱同志,既然是我们轧钢厂的同志,厂里领导一定会为他做主的。”
李副厂长陪着笑脸说了一句。
示意两个保安,把聋老太太搀扶下去。
台后面,刘海中也在小声和杨厂长、权书记等人说着聋老太太的身份。
“什么?军烈家属?”
权书记眉头一皱,这样的人儿可不能在他们厂子里出事儿。
“是,老太太无儿无女,街道办王主任特地安排一大爷两口子照顾他。
傻……何雨柱同志,是她老人家看着长大的,打心底儿的喜欢。”
刘海中今儿可算是神气了一次,在厂里这么多领导面前儿露了脸。
这事儿,可够他吹个十天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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