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燕国教官无滋无味的说了一句。
可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么一个理由,其窘迫之心也已经是挺到位。
几位秦国教官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情理他,赶紧自屏幕上找温柔的战斗画面。
那家伙到底在哪?
可是几人查来查去,愣是看不到,找不着!
这可是奇了怪了。
肿么肥四?
然后就是别人的成绩持续变化,数字一路增加。而一鸣惊人的温柔,却又没了动静。
只是他那一瞬间爆发的战绩实在惊人,足足超过第二名的荆无客一百多,后面的人就算想追,也不是一时三刻能够追到的。
而此刻已经是后半夜了。
有人突发奇想:“这个温柔不会是找地方睡觉去了吧?他之前没动静,其实是调整状态,亦或者是布置大范围的陷阱?
用陷阱引许多火鸦入伏,毕其功于一役,这才战绩瞬间暴涨,而眼下左近没有火鸦了,而一场埋伏战,瞬间爆发,消耗亦大,温柔很可能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调息回元去了,战绩自然不动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点头,这事儿推测的,还真的挺靠谱。
以当前的诸般迹象而论,这竟是最合理的解释!
这么大的梧桐山,隐秘角落、可以遮挡的地方多得是,画面上看不到地方比比皆是,但绝对安全的区域却未必有,而大家都在尽力战斗争取排名或者保命求生,这温柔真就这么从容,敢休息?
不但胆大,还心大!
如此一晚上过去,早晨悄然到来。
随着荆无客的持续动作,他的歼敌数量已经来到了三百四十五,这个数目,距离温柔的榜首战绩已经不远了。
教官们都很好奇,隔一会儿就看一眼排名,看看温柔那边有没有动静。
甚至有几个闲极无聊的开始打赌了。
“我赌卯时温柔的数字能动。”
“我赌辰时,一百上品灵晶。”
“我来做庄。”
几个教官渐渐由口头说说,转为实物押庄,另几个一看,也都跟了注。
“来来来,开盘开盘,押谁是第一,我还是看好荆无客。天才固然让人注目,努力不懈者的付出才更耀眼,一百灵晶。”
“我压温柔,一百。”
“我支持文书墨,一百。”
“我觉得岳空未必不能后来者居上,一百。”
“我压温柔,一万上品灵晶。”
正在说话,突然一个大手笔从天而降,几名教官一下子都愣住了。
一万上品?
这是谁?
好大的手笔!
几人齐齐转头一看,赫然总教官之中的一位,出身秦国之人。
“怎么?接不下?受不起?”
“……受的下!”
开盘者咬咬牙,表示接受赌注。
随即,燕国一位教官也不甘示弱的参与了赌局:“我压荆无客,五千。”
“我也来!”
“还有我。”
顷刻之间,诸多诸多汹涌而来,其中不乏鸦族高阶大妖参与,也有不少觉得之前下注太小家子气,又补买,人头攒动,声音此起彼伏。
正在众人闹得欢,一个突兀的声音,震动全场。
“我压荆无客最终胜出,王级灵魄丹,一百颗!”
这个超大赌注全无征兆的砸下来,让在场众人全愣住了,包括三位总教官,也是一脸懵逼。
因为,下这个重注的,竟然是鸦皇陛下!
“陛下您也……您也来凑热闹?”
“是啊,怎么,不行么?”
鸦皇很不悦:“难道朕不能参与?庄家受不起朕的注码?”
“当然不是,接受您的投注。”
那坐庄的教官硬着头皮接受了鸦皇的压注,心底暗暗祈祷,不管是谁,一定不能是荆无客胜出,否则这一赌就得让老子赔死!
鸦皇出手,手下的王者们也都纷纷入局,还没投注的投注,已经投过注的再投买点。
大家都是一样的想法:能从人类手里薅点羊毛出来的机会可不多,一定要把握住!
对于整个鸦族而言,这实属正常操作,顶多就是鸦皇的入局,有点以大压小的意思。
若是能赢了战斗,再赢了之前的赌约……整整五年的物资,以及各人赢的许多物资,梧桐山鸦一族简直就是一下子腰包鼓了起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鼓起来!
机会就在面前,岂能错过。
既然是赌,那就肯定有赢的机会,那么赢的为什么不能是我?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干了!
于是,因为鸦皇的突兀介入,无数人和妖倾尽所有,注码量渐渐突破天际的世纪赌局,就在这隐秘的山谷里,悄然成型!
……
风印自然不是睡着了,也没有因为损耗而休息调元,而是在等机会。
随着继续深入,大约在后半夜的时候,风印他发现了一个位置相对隐蔽的山谷,这个山谷的结构很特别,很窄很狭长,目测就是一个窄到不成比例的峡谷……
嗯,更形象一点的说法该当是一个裂缝,至少以人的体型来说,须得极小心极小心才能够进入。
但就这裂缝来说,并不能引动风印的关注,可许多的受伤火鸦,尽都歪歪斜斜的向着那边去,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有些时候,还有结伴前去的,再综合它们的飞行姿势,基本就没有任何一只火鸦是正常状态的。
那么,这个山谷的存在意义是什么呢?
是单纯的养伤之所,亦或者是有什么别的东西吸引它们?
前世熟读无数话本、熟悉太多套路的风印立即敏感地意识到,这里面,恐怕别有玄机,自己大有可为。
既然如此,自然要向着那边摸了过去。
可风印蹑足潜踪小心翼翼的摸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竟始终也没有摸到入口在哪里。
若是强行进入,就需要上到山顶,如同火鸦们一样的飞进去……
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情况的风印怎么会如此冒险?
谁知道里头有多少火鸦?
要是真的有几千几万只抱团,那哥就真的是送货上门、送羊入虎口了。
风印围着山转了两圈,仍是无法可想,不甘心的他转而开始悄悄往山顶行进,同时时刻注意天空。
这一个多时辰的时间间隙之中,往这边来的火鸦是真的不少。
更让风印注意的是,当真每一只都是受过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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