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们手中的玉米棒才总算吃完饭,当要结账的时候,母亲向张凡索要钞票。
见此情景,张凡眼睛瞪大,赶忙告知母亲,说这钱已经都给了表姐,身上就只剩下了两毛钱。
一听只剩下两毛钱,气得母亲忍不住抽了张凡一个耳刮子。
这个耳刮子她抽在了张凡后脑勺的地方,但是却并没有多用力。
最后在母亲骂了张凡一句,你个败家玩意,那么多钱全都给了表姐,是不是傻?
闻声,张凡立刻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回怼道这不是你让给的吗?怎么现在又埋怨起我。
片刻,母亲从口袋掏出额外的钞票,付完饭钱,他们就打算乘坐马车回到黑涡村。
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见到返程的马车,一时间,母亲更加无语,又忍不住抽了一耳刮子在张凡的后脑勺上。
对此,张凡呼吸急促,心中气急,暗暗骂街。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等不到马车,这也能怪我咯?
要不要这么无耻,要不要这么无赖。
又等了好一会,仍旧等不到马车,母亲只好带着张凡重新折返回医院。
来到表姐所在的病房,母亲笑容满面的过去问候,让她多注意身体,因为刚刚生产的原因,身体虚弱得很。
听着母亲关心的话语,表姐微微笑了笑,连说请放心,随后就找了个借口,把母亲跟张凡赶了出来。
产房中没有其他孕妇,也没有其他患者,甚至就连护士医生也没有。
此时的护士医生,正在忙碌着给其他孕妇剖腹产接生孩子,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产房的人。
母亲领着张凡,离开表姐的房间,却是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蹲了下来。
探出个脑袋,朝着外面张望,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见状,张凡很是不解,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又不敢询问,生怕会被母亲再抽几个耳刮子。
虽说耳刮子打在脑袋上,并不是很痛。
但主要是丢人,有种耻辱感。
在他们两人躲藏隐蔽的过程中,突然只见表姐的房门,莫名从中打开,随之下一秒,原本刚刚生完孩子的表姐,步伐匆匆,面色阴冷走了出来。
她大步流星,迅速朝着厕所而去。
“跟上。”母亲一招手,示意张凡跟上。
张凡不敢反驳,只得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像是个跟屁虫一样,紧跟在母亲的身后。
一路穿行而过,很快,就来到了厕所的外面。
不知是因为昨晚死了人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此时的医院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就连厕所都空荡一片,没有任何声音。
母亲将女厕所的房门打开一道缝隙,目光顺着朝里面望去。
只一眼,当看清里面的情景,她脸色骤变,直接就屏住了呼吸。
见此情景,张凡眼睛微眯,连忙也把脑袋凑了过去。
可当他看到女厕所的一幕后,同样神色巨变。
因为只见,表姐正蹲在女厕所的角落,大口大口喝着什么东西。
那东西,看起来,就好像是医院用来输血的输血袋。
表姐,竟然在偷喝输血袋里面的血液。
她喝的狼吞虎咽,满脸狰狞,五官扭曲,犹如从地狱而来的可怕恶鬼,对鲜血极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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