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等敏感的事情,已经雕刻在她的骨头上、融化在她的血液里。
难堪和滋味并存。
尴尬和心跳同在。
无地自容却又希望这样的事件再次发生。
听到吕军嘻笑,林凡羞涩难当,继而恼怒,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你也想起了啊!”吕军适时来一句。
“鬼吕军!”林凡骂人。
下一刻忍不住笑起来,没办法啊,只好边笑边用小粉拳擂打吕军。
“我说你想起来,你还真想起来了!”吕军实事求是语气。
林凡努力止住笑:“你怎么这样坏!”
“我坏?”吕军很是冤枉表情,“是我动作坏吗?我没动作啊!我被动啊!是你的手……怎么说我坏呢?”
吕军貌似正人君子,谁也别想把坏水泼在他身上。
两人闹到这份上,粉拳打吕军已经不够味,林凡率性横腰一把抱住吕军……
吕军赶紧向门努努嘴,袁教授好象要出来了。
林凡松开手。
门开了。
林教授站在门前,望着站在距离门五米外的林凡、吕军:“我累了,需要休息,明天一早下山。”
“吱嘎!”木门关上。
林凡、吕军寒从心底生出,身体给冬天夜里的飞来山一样寒冷。s
现在的情况是,两人再是干柴烈火,也升腾不起那怕丁点火焰来。
“休息吧!”吕军一脸沮丧,提不精神。
林凡转身走向自己房间。
门旁站着白雪,一付的可怜样儿,你们打情骂俏,本丫头孤苦伶仃。
……
鸡叫头遍,太阳还没有从东岭升起,袁教授及专家教授起床下山。
肖大友二十多个人一直把专家教授抬到县道。
一路上没人说话,气氛沉闷。
临别时,袁教授拉住肖大友的手:“肖村长,你那里是聚宝盆,好好爱护她,一草一木都不能糟蹋。木香树不要再砍伐做木屑了,山上来人多了,要不几年,那片木香树就没有了。”
“记住了。”肖大友眼巴巴的望着袁教授,“袁教授,飞来山没有希望了吗?”
袁教授说:“我只是一个教授,有无希望讲了不算,要他们讲了才算。
不过你们也不要灰心,只要是金子,总是有发光的机会。
我希望有生之年,能够再次来到飞来山。”
话毕,袁教授松开肖大友的手,上了奔驰商务车。
林凡坐商务车。
袁教授是她接来的,她要送袁教授回省城。
吕军、白雪、谢蕙莲、旅游局三人坐镇里面包车,送袁教授到县界。
林凡手机振铃。
拿出看,曹书·记抠机,林凡接起:“你好曹书·记,请指示。”
曹书·记说:“刚才接到市上通知,方副省长视察旅游工作,点名要听你汇报,你立即回来。”
林凡震惊,方副省长要听她汇报旅游工作,永加县从来不干旅游工作,她拿什么汇报。
林凡目光看向袁教授,难道……
袁教授点点头。
袁教授把方副省长搬来,飞来山有希望了,她赶紧回曹书·记话:“我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