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文人当守规矩识大体,坚持立长不立幼。
可大秦的诸文官可不这么认为,大秦自古武道雄壮,从来不缺将才、帅才,就连江湖里,大秦的上境高手也要比汉帝国略胜一筹。
在这种阳盛阴衰的特定条件下,大秦自然需要一位少时长而好学、继位雄才大略的君王,苻文恰恰在这个时候,应时而生。
所以,虽然大皇子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但是,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
言归正传,跟在佘慕汐身后的,则是由一名蒙面壮汉领衔,百余名左弯刀右赤臂的卫士紧随其后,就在刚刚乌孙马队及近之时,致物境的强汪悄悄告诉苻文,那蒙面壮汉是一名入了破城境的武人,实力不容小觑,而那些赤臂卫士,臂上皆有道家符咒,看来是学会了某种合击技。
苻文眉头微皱,既然是出访友邦,佘慕汐的马队却无一文官,且有高手坐镇。苻文怀疑佘慕汐这一行,怕绝不仅仅是如往日那般乞求大秦出兵那样简单,似乎另有所图。
转念一想,
苻文心中冷哼:一名破城境的武人带着百余名士兵,就想在大秦王城搞事情?也太不自知了吧!稍有异动,都不用父王派人出手,自己麾下一千诸犍卫,便足以留下这群不知死活的贱民了。
“不知佘大使此番来我大秦,所谓何事啊?”行走之间,苻文主动试探。
佘慕汐左手挑着秀发,妖娆一笑,“岁前,曾闻我草原共主大秦苻皇帝得受天道,受封太平真君,所以携宝带礼,特来恭贺。”
“哦?哈哈!”苻文听完,朗声大笑,“看来乌孙偏安一隅,消息并不是特别的灵通啊!父王早在去年便已受封太平真君,难道你们乌孙人今日才知道么?是不是有些晚了?”
“献礼当逢时,时机不到,空赐罗衣不赐恩,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佘慕汐答完之后,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语调平静地转而问道,“你是大秦皇子?”
“难道不像么?”苻文心中顿了一下,随后故作无恙,目视前方,双眼迷离,不冷不热地说道,“不才虽资质平庸,却也通涉经史,纵观列国滋事,从未有一国喜悲发生一年后他国使者才来造访的道理。本皇子看来看去,实在没有看出来此事到访的时机在何处!”
“四皇子大人,按照我乌孙国的规矩,今年,本使该嫁人了!”佘慕汐言语平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乌孙国要与大秦结亲?”
苻文前进的
步伐停顿了半分,转头打量了一言佘慕汐,心中略带鄙夷。
看来,乌孙国为了夺回失地,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