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淡淡的看着赵江澜,被陈六合一语中的,赵江澜也神情平和,并不意外,他笑道:“因为我们家老爷子的关系,我很早就听说过你,但也仅仅局限于道听途说,今天一见,让我感觉,那些关于你的传说,似乎也并非空穴来风。”
“传说?”陈六合不屑一笑:“我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何须传说?”
狂,狂到了无边无际,但陈六合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有狂的资本,赵江澜也没认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太狂,因为他知道,他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传奇!
“看来我这步棋,从决定落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下对了一半。”赵江澜笑着说道,一个狂傲的人,一定会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
如果一个能力无限大的人,一旦不甘寂寞了,产生的连锁反应,将会变得异常可怕。
很显然,陈六合就是这么一个人!
“这步棋的对错且不论,但你们很有可能被拉进万丈深渊。”陈六合讥笑。
赵江澜不急不缓,温文尔雅:“那么陈老弟觉得,如果赵家什么都不做的话,不说三年,就说五年,五年后,会是如何?”
陈六合不假思索:“一败涂地,一溃千里!”
陈六合没有危言耸听,因为赵老爷子的关系,还没来得及为子孙布局,就已经撒手人寰,没留下底子,却留下了对手。
“既然结局都无法改变,我何不拼上一拼?”赵江澜很洒脱的说道。
“你们按部就班,或许五年之内能够安然无恙,但你们选择剑走偏锋,奉行疯子论,很可能一年都撑不下去。”陈六合自嘲一笑。
“疯子不是往往也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惊喜的吗?”赵江澜笑着。
陈六合斜睨了他一眼:“说到底,你敢有这样的魄力,还是因为赵老爷子曾经是我爷爷带过的兵,虽然师生情分渐淡,但这层关系足以让你知道一些旁人所不知道的事情,这才是你最大的底气。”
“没错,我不相信陈六合和沈清舞会就此沉寂,因为你们兄妹两无论是谁,都有藏不住的特质。”赵江澜十分自信的说道。
“你觉得我们可主沉浮,那是因为你压根不是非常清楚我们的对手是谁,他有多强,又有多少。”
陈六合斜睨,笑容意味深长:“话说回来,赵家能出一个拥有赌徒心里的政客赵江澜,是幸还是哀?是盛还是衰?”
“那不如就定个三年之约,三年之后,让我的对手去做出评判。”赵江澜扶了扶镜框。
陈六合笑的灿烂:“杭城总算有个让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人了。”
赵江澜一点都不敢把陈六合当个后生来看,在陈六合面前更不敢摆出任何姿态,他笑道:“能让你这个京城毒瘤称赞一声,我是不是该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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