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看向金怀柔,不曾想她竟然如此辱骂云芳郡主。
“呵呵,那个不要脸的,整日里就会勾引男人,她将主意打在了神逐流的身上,真以为我不知道她的算盘?”金怀柔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我近些年来明里暗里护着,只怕就已经被她给得手了。”
这个世界的人都早熟,似乎是因为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力的缘故,小孩子不满十岁就已经可以同床。
崔渔闻言心头一惊,这些王室的公主果然都没有简单的货色,那喜国公夫人要是当真如金怀柔所说,只怕事情还有变数。
大周王室为了掌握神家血脉,当真是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罢了,懒得和你说这些破烂事,你现在失去了记忆,和你说了也没有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继承荣国公府的爵位,决不可叫那个神灵得逞。那区区一个神灵,不过是旁系子弟罢了,竟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做美梦。”荣国公夫人骂骂咧咧的走开,留下崔渔坐在凳子前,脑海中无数思绪流转,最后只能化作一句话:贵府真乱。
喜国公府
喜国公夫人云芳郡主静静的坐在灯火前,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神祈居然回来了,之前的布局可是破了。神祈拿下爵位继承可谓是十拿九稳,而喜国公府的位置,未来将要落在神逐流的身上。”
“近些年叫你给神逐流暗中加的药,办得如何了?”喜国公夫人问了句。
“回禀夫人,那刺激男性成熟的药物,小公子已经吃了五年,现在理应成熟了。只是提前催熟,未来觉醒的神家血脉纯度怕是不高,小公子到现在还没有觉醒血脉,老太太已经开始起了疑心。”黑暗里有一道影子静静的开口道了句。
“不能等了!神祈要是拿下荣国公的位置,到时候必定会倒向老太太。到时候老太太和神祈一起联手,岂还有我的活路?到时候喜国公的位置怕是尘埃落定,我再无插手的资格。”喜国公夫人沉思许久,才忽然开口道了句:“去叫神逐流过来,就说我要考校他的学问。”
喜国公夫人道了句。
喜国公夫人要考校神逐流学问,就算是深更半夜,倒也并无不妥之处。
而且喜国公夫人名正言顺,就算老太太那里也不会起疑心。
仆役退出去,留下喜国公夫人坐在书房内:“不枉我十年如一日的教导他,当年从老太太那里将教导他的职权抢来,今日也该收获了。”
不多时,神逐流到来,见到喜国公夫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见过夫人。”
“今日叫你过来,是为了考校你的学问。”喜国公夫人随手拿起书册,开始问询。
那边神逐流吭吭哧哧,一双眼睛看向喜国公夫人,回答不上来。
今日喜国公夫人挑选的考校题目都十分的艰难,叫神逐流也是毫无防备。
“嘭~”
书籍落在桌子上,喜国公夫人面色阴沉下来:“跪下。”
“夫人,我错了,还请夫人责罚。”神逐流见此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请罪。
“脱下衣服,请家法。”喜国公夫人面色阴沉道。
神逐流动作自然,迅速脱掉全身衣服,背对着神国公夫人。
有侍女递来鞭子,喜国公夫人拿起鞭子使劲抽打,不多时就见金逐流身上多了一道道红印子。
忽然喜国公夫人的鞭子一偏,划过了金逐流的下身,却见金逐流疼的缩成大虾,躺在地上抽搐。
喜国公夫人见此,连忙扔下鞭子,慌里慌张道:“好宝贝,可是打到你那里了?”
“快给我看看。”喜国公夫人拿开金逐流的手,看着金逐流肿胀的***,心疼的直掉眼泪,直接伸出手去握住宝贝:“都是舅母的错!都是舅母的错!舅母不该打你的!”
一边说着,手指似乎是抚摸伤处,又似乎是轻轻玩弄。
“好宝贝,娘可想死你了。”喜国公夫人声音有些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