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陆襄铃惊的下巴只颤抖,不断瞥向宋超雄。
宋超雄不动如山,脸无表情。
“最好管好自家的疯狗,不要从狗笼子里放出来乱咬人。
否则,敢在我的地盘上来撒野,只有死路一条。
随时欢迎不怕死的人来碰碰运气。”
风澜不屑且极富挑衅地说。
“渊图,下去扶了玄玑走。”
那个叫宋超雄的青年人吩咐后,双目如电地锁定风澜。
只是,他从风澜那儿只能得到强烈的战意,无丝毫惧退之意。
他与风澜的同门师兄詹穆禩等人打过交道,从来没有一人不在元始门弟子面前谦虚恭敬。
然而,此刻与这个少年对视,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个欠债的人。
对面的少年,有一种罕有的霸气,无往而不利的锐气,战天斗地的勇气。
“风师弟,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有些人与事你还摸不着。”
“不气盛,还能叫年轻人?”
宋超雄气乐了。
不过,他多少忌惮刚刚能发出佛门法印的藏锋锥。
而且,他知道天火坑中风澜诡秘人地表现。
这样的怪物,总能在某个时刻激发出难以想象的能量。
“我们走。”宋超雄摇头苦笑,“风师弟,后会有期。”
风澜哼了声,翻个白眼,没正眼看过去。
“风澜,面对超雄师哥,你太过分啦。”
陆襄铃刻意落在后面,以叮嘱地口吻说。
风澜瞪她一眼,御剑落地。
“我该怎么对待你呢?”鲍平安缓步走出营帐,笑眯眯地说,“敢一人对人家两派十六人,真不怕被人家群殴?”
“一群狐假虎威的草包罢了。”
风澜群嘲一句,吩咐瓠锋,血垠子汤不准给天剑宗、元始门及任何与他们两派有关系的人。
瓠锋一听就明白风澜的真实用意——想办法排查一下这样的人群,统一驱逐。
“纵使掌门人,不会在这个时刻,与两大派翻脸。
你是不是得到掌门人授意,故意搞事?”
鲍平安走近前,压低声音说。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风澜往营帐走,忽然回首道,“鲍师兄,你最好远离我。别因为我,牵连你。”
鲍平安摊着双手说:“说的好像谁怕元始门与天剑宗似的。凡事,要有点手腕。”
风澜没有继续理会,走进营帐。
鲍平安站了好一会,缓步离去。
风澜运转风雪经,将灵力注入七星剑,但见与戮仙杖相撞的位置,结下一团血气。
“那柄权杖,是天生地长的至凶至煞之物,惟有同样是天生地长的神器可抗衡。
那个人族少年,根本不可能驾驭得了。
你若不是仗着藏在身上的另一件法宝,此刻大概已化作一缕血雾。”
六尾凝视七星仙上的血气,淡淡地说。
“不过,你的剑能结出‘血因子’,应该也是一件由凶煞物炼制而成的剑。
对这剑来说,是大大的好事。”
六尾继续思索着说。
风澜思索着问:“什么是‘血因子’?”
“刚刚,你是不是有一种鲜血外溢的真实感觉,但并没有皮肤损伤与鲜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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