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话,不会带上百里芽这么冲动的帮手参与重要计划。走过几个院子,赤月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她站在一个人身边,两人交谈时眉来眼去,她虽穿着一身素白衣裙,扮成了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可眼角眉梢的风情与她所扮身份十分违和。
在武林中常有人穿白衣,但穿白衣还要戴白玉莲花簪的,只有药仙谷的女医堂。
女医堂并不单纯是女医者的聚集地,药仙谷没有男女分开行医的规矩,学习、治病男女学徒医生无需分开。
唯独发愿终身不嫁,将一生奉献给医学事业的‘出家式’女医,才会进入女医堂学习工作。
江湖人士给予了她们极大的尊重,觉得这是一群‘得道医生’,加上她们常常免费为穷人治病,特别困难的家庭她们还会倒给钱为其治病。
遇到哪里爆发瘟疫,她们更是不顾性命跑去救人,染上疫病倒下没起的回回都得有几个,简直是行走的‘仙女’。
因此女医堂虽属药仙谷管理,但在江湖上,人们对她们的感觉又有不同,大概是那种只可远观、肃然起敬的感觉。
女医堂成立近百年来,还没有闹出过谁突然要嫁人、莫明想恋爱的‘绯闻’。
原身曾接触过她们中的几个人,我用现代人的眼光看,她们就是一群专心事业,在某一领域投入到废寝忘食的工作狂人。
家庭、婚姻、丈夫、孩子会占去她们研究医术的时间,她们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能被利用起来,12小时钻石医术、12小时治病救人。
女医堂中的女医没有化妆的,她们的衣服款式走的是极简风,发髻盘起来的方式更加简单,不出医堂的时候,甚至是潦草的。
赤月扮成她们的装束,显然是想伪装成女医堂的女医。
可她描了眉、点了口脂,脸上施了粉,除白玉莲花簪外,她还戴了一支红梅簪。
赤月喜爱红色,穿一身白估计让她很难受。
但伪装身份的时候都忍不了,兴许她是有酷爱红色强迫症。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便怀疑她和怪虫组织有关系,上次我弄死了她掌中的蚀骨虫,今天她又带来两只。
她的表现让我认定她对蚀骨虫的信心是百分之百的,在这样信心十足的情况下,她会带着备用虫出门吗?
恐怕是有人随时准备着,她缺了就能给她补上,她自己并没有备着。
蚀骨虫离开人家即死,是不可能装在什么容器里随身携带的。
“她身边那个人是谁?”我招手示意护卫贾过来。
护卫贾见我眼光瞄向白衣女子身边的男人,压低声音回道:“绝壁崖飞云门门主的大儿子陈凌渡。”
这个人原身没见过、没听过,护卫贾按职份说他应该也不知道,但他是只活跃的猹,今天早天刚亮就跑院里跟陆家的丫鬟家丁一起干活顺便聊八卦去了。
对今日能进陆家大门的宾客,他比我了解得多。
原身听都没听过的门派,可见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陈凌渡本人长相普通、武功一般,可他不仅得到陆家邀请能进陆宅参加婚宴,赤月还低下高傲的头,在他跟前装娇羞,这个人肯定不简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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