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兽医外加三百多名实习生,乘坐着军队安排的车子出发去各大养猪场。
“我们做什么?”
“睡觉。”
李安乐困死了,喊着简洁过来交代一句,回到办公室拉了几把椅子。“我再睡一会,对了,病猪解刨还有继续。”
“现在还要继续?”
“继续。”
一觉睡到十点多,李安乐伸了懒腰,这下总算缓了过来,这以后要悠着点。“怎么样了?”
“各养猪场已经用药了。”
“那就好。”
“防治手册,印刷好了没?”
“第一批已经印刷好了,我刚看了。”
韩荣荣说道。“第二批已经加紧印刷了,还有消毒杀菌的药物全都运送到养猪场了。”
“赵叔叔刚才过来找你,我见你睡觉,没让他打扰你。”
“赵处长有什么事嘛?”
“过来看看你。”
“我没事,只是没睡好。”
李安乐说道。“对了,这个药品单子,你给赵处长送去,这几种药物接下来要大批量使用,请赵处长尽快联系厂家生产。”
“我这就给赵叔叔打电话。”
这可是大事,等具体治疗方案拿出来,这些药物如果跟不上的话,那影响可不小。
“专家组呢?”
“专家正在研究你给出三个方案。”
韩荣荣说道。“还挺热闹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
“有没有哪位专家找我?”
“有啊。”
“有位专家说你不严谨。”
“治疗方案没有论证,直接用猪场来做实验太草率了。”
“草管猪命?”
李安乐笑说道。“我倒想一点点论证,实验,一点点来,他给我三五年,我能搞出个更完美的治疗方案来,问题谁给我时间了,现在猪瘟形势,别说三五年了,三五个星期都没。”
别说三五个星期,按着现在猪瘟蔓延情况,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给李安乐留,真当他不知道,可没法子,只能用这种莽的本办法。
李安乐不相信这些人不晓得,一个个的不愿意背着骂名,这些个养猪场怕是背地里都在骂李安乐八辈祖宗呢。
“你别理他们,一个个狡猾的很,真让他们说话了,一个个藏着掖着。”
“我懒得说呢。”
李安乐怕锤子,最多以后不涉及养猪场行当了,再说自己就算涉及了,靠自己本事不用求谁怕给锤子,自己还年轻那天不定自己就成权威了。
熬死这群老王八蛋,自己成了最老最大的王八蛋。
“嘿嘿。”
“你笑啥?”
“没什么,高兴,走。”
李安乐笑说道。“去看杀猪去。”
“还看杀猪,你就一点不恶心?”
“恶心什么,你要把杀猪解刨当艺术来看,走,我给你解刨一头瞧瞧。”
李安乐来了精神,解刨一头猪来玩玩。
韩荣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李安乐这种特殊行为,或许后世一个词倒是颇为贴切——变态。
“这是一头发病初期的育肥猪。”
“九十五斤。”
“帮我填一下。”
“你真要解刨啊?”
“那还有假的。”
李安乐开始了,解刨其实看的地方最多还是内脏,脾胃肾,肝掌,淋巴结等地方,变化,大小颜色形状等变化。“给我尺子,等下找一头健康的猪对比一下。”
“这些对比数据不都有很多了吗?”
“样本越多越好。”
“你当我真没事干杀猪玩呢。”
李安乐无奈说道,要不是为了更快的搞出最好的治疗方案,自己哪里要背着杀猪狂魔的名头。“猪瘟诊断正好需要这些样本数据,有了这些数据对于诊断是不是首都猪瘟会更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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