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特殊的针法,再配上某些颜色,光照过去的时候,明暗的变化就会欺骗眼睛,看起来就觉得叶子在随风而动。”
“不过针法上……不拿在手里,真看不出什么,就是让绣娘来看,也很难一眼看明白。”
“如苏绣、蜀绣……远远看去,谁又能分出是那种绣法?”
“倒是颜色,我是真觉得有问题。”
“七色锦乍一看不就是白色?可随着不同的光照,锦缎却能发出七种不同的光泽。”
“我觉着……苏公子身上的荷包同七色锦缎……应是用了差不多的办法。”
洛四娘如此说道。
洛夕瑶笑笑,“多谢四姐姐,既然涉及秘法,想来苏公子定然不会据实已告了。”
世家能久存,就是拥有各自的秘法和手段。
天下织坊何其多,闻名天下的七色锦却只掌握在渝州徐氏手中。
洛夕瑶并不认为苏嘉言能看透其中的秘法。
因为这种秘法通常不会掌握在一个人手中,而是每个人只掌握某一个环节的秘密。
想买通所有人,怎么可能?
所以,苏嘉言的法子应该同七色锦不同。
不过详细的,也没有必要告诉洛四娘。
很多时候,无知才能活得长久。
尤其是洛四娘就要嫁入徐氏了,她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比什么都强。
“你就没想过,也许苏嘉言身上的荷包是来自渝州?”贺兰临漳道,“说不定他露出来的,不过是障眼法。”
洛夕瑶冷笑道:“荣慧大长公主已经知晓,定然会让人去查。反正我们离开东齐后,这里的一切便与我们不相干了。乱起来,对我们也只有好处。”
苏嘉言总是用正大光明的样子来掩藏卑鄙无耻的内心,真让人恶心。
贺兰临漳皱了皱眉,“你的麻烦好像还没完,要我出手吗?”
洛夕瑶掀起眼皮瞥了一眼洛夫人身边的姜二奶奶,笑着道:“不必,我总得知道她要做什么,才好出手不是?陛下那里热闹得很,你过去瞧瞧,顺便听听苏老大人送来的折子都是哪里上的。我们是离京了,可宁馨和杨盛可都在,说不定你我后院就起火了呢?”
“九娘你若去做生意,定然是稳赚不赔。”
洛夕瑶挑眉。
贺兰临漳道:“又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洛夕瑶懒得理他。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东齐朝廷风向和苏府的目的,她就不信他不想知道。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你懒得动,我也不是不能过去凑热闹的。”洛夕瑶道,“我能打断苏嘉言的腿一次,便能打断第二次。他如今是腿好了,可不代表他就忘记那些疼痛了。我不过去,只是想少些是非,不是我怕了他。”
洛夫人走过来,微微皱眉道:“九娘,可是我们过来打扰贺兰王爷了?他匆匆离开,别是不高兴了吧?”
“在东齐一日,他就是东齐的臣子。”洛夕瑶笑道,“苏老大人专程送折子过来,定然是京中有事,咱们不必管他。”
“九妹妹。”姜堰夫人洛大娘子朝她笑了笑,“上次我回府,没找到机会同九妹妹说话,今儿媛媛又……她被宠坏了,我过来替她赔罪。我和你姐夫上次在尚书府就想同你道歉来着,可惜贺兰王爷同丁太医都在,没机会……这一场场误会,九妹妹千万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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