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滴,胡汉三同志改邪归正,从淡出黑道、转岗白道,光荣成为文武双修育才学堂的一枚勤杂工。
但却在上班的第一天,在教务处看香炉、顾洞时,便轰轰烈烈地倒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汉三的意识重新回归,他双眼茫然的看着四周。
这是一间散发着浓郁苏打味,约莫十二平米的小屋,里面只有一张桌、两张椅、一个摆放着各类药品和器械的医用柜,再加上一张医用小床,而自已正躺在这张医用小床上。
“这特么的……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这里是哪儿?我又要去哪里?这里咋好像是个看病的地方?”胡汉三居然一连发出了五问,比著名的哲学三问还多了两问。
没有人回答,这是什么鬼?!”胡汉三为自己的处境竞莫名感到一丝焦虑。
模糊的记忆告诉胡汉三,自己似乎是在跑邮电局营业厅时就有些中暑了,后来在教务处看香炉、顾洞时,因为受了原自己依附的黒帮老大的威胁恐吓,一时头晕目眩恶心,便晕倒了。
后来好像是被好心人背了送去校医务室!
“哦,对了,这里难道就是校医务室?”胡汉三一个激灵、拍了一下大腿就坐了起来。
“啊,这位员工,你坐起来了,好一点了是吗?”随着话音,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矮矮胖胖、身着白大褂的人来。
胡汉三定晴一看,此人正是校医。
这医务室的东道主向胡汉三介绍道:“这位员工,你在教务处看办公室时晕倒了,是勤杂工主管几个人把你送了过来,当时我给你认真检查了一番,你就是稍微受了点热气,再加上有些紧张,我琢磨着你应该没事儿,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靠!那主管他们呢?”胡汉三长出了一口气之后,问道。
“听说你没事,他们就走了。”校医应道。
胡汉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喉结动了动,诚恳道:“那医生,谢谢你了呀。”
“沒什么,沒什么。”校医摆了摆手道,“回去要注意多喝水、多休息,哦,还有要少晒太阳!怎么,要不要开些药带回去吃?”
胡汉三摆了摆手,“不必了。”然后就下床起身走了。
胡汉三重新回到教务处,一看庄主任还沒回来,但却坐了位隔壁政治处的老学究,估计是被临时调过来顾办公室的。
注意到胡汉三进来,老学究放下手中正看的书,推了推眼镜问:“这位员工,听说你被临时抽来在教务处看办公室,但却中暑晕倒了?要不要紧?”
“嗯、嗯……没什么大问题。”胡汉三勉强笑了笑,又摆了摆手。
既然办公室巳经有人顾了,那就说明沒自已什么事了,胡汉三松了一口气,随即打道回府。
边走边想,干他大爷的,这勤杂的活儿还真不是人干的!自已是不是得找叔公,要求挪个窝呀。
……
“叔公,正忙着呢?”
第二天,胡土养在校长室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呑云吐雾,听着庄主任关于半期复习考试巡视情况的工作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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