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儿正心有余悸地说着，就见陆凡摇头打断道：“我是说最近一段时间，或者最近这几年，从病人发病开始，府内有没有死人，或者是人口失踪的现象发生？”
“失踪？”
钟婉儿沉默了点头：“有！”
“你不说我都差不多快忘了，最近这几年，府内确实经常有保镖或者是仆人莫名消失的情况发生，不过钟家府内奴仆上千，经常有人拿了工资，招呼不打一声就走的，也是常事，所以大家都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听你这么提起，我也忽然觉得，好像这种事情在紫研生病之后，确实比之前频繁了不少……”
“难道说？”
钟婉儿瞪大了眼睛看向陆凡：“你是怀疑这些人并不是简单的失踪，而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
陆凡没有说话，眸子有些闪烁，像是被钟婉儿的话带到了回忆里。
“陆先生？”钟婉儿小声提醒，还以为陆凡被钟家发生的事情给吓到了。
“哦，怎么了？”陆凡好奇地看着她。
“你刚才问我钟家有没有失踪人口，是有了什么发现吗？”钟婉儿问道。
“还没有……”陆凡摇了摇头。“先到地方再说吧，在亲眼看到钟紫研之前，我也没什么把握。”
旋即把眼睛闭上。
钟家的直升飞机划破金陵夜空，很快就出现在湿地公园，钟家园林上空。
甚至都不需要钟婉儿提醒，陆凡便睁开双眸，黑曜石般的双眸，划过一抹精光。
血腥气！
即便深处在百米高空之中，他也能闻到钟家园林上方的空气里，所弥漫的浓烈血腥气息。
这是一股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狂躁气息！
如果说上次在夜玫瑰会所地下室里，感受到的是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惧的话，那么此时此刻，陆凡在这股恐怖的气息之下，甚至感到了微微的窒息和胆怯。
“养成了吗？”
陆凡眯着眼睛，呢喃开口。
“希望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要不然恐怕就连自己，也会成为那怪物的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