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
陆凡眉头顿时一皱,此时,保姆也端着茶壶走过来,放在陆凡面前。
“今天早上门口除了刚才那女人之外,还有其他人来过没有?”陆凡收起纸团,看向保姆问道。
“没有,除了六点的时候清洁工来打扫街道,没有人到我们这门口来过。”保姆说道。
陆凡点头:“好,你出去吧。”
保姆出去后,陆凡再度将纸团展开,纸团是干的,没有被清晨露水打湿过的痕迹,证明丢在门口的时间并不长,要是没有其他人来过的话,应该是柳莺莺故意丢下的。
她一大早来这里,并不是想跟自己一起回南都,而是提醒自己,身边有鬼。
“身边有鬼……”
陆凡脸色不太好看,柳莺莺能找到这,就证明她是知道自己和唐浣溪住在这里,然后偏偏选择以这种方式提醒自己,这不是摆明了是在防着唐浣溪吗?
这个玩笑开的可就有点大了。
陆凡把纸团放进烧茶的蜡烛上点燃,并付之一炬,决定不去思考这个不可能的问题。
上午八点。
唐浣溪也起床了,吃过早餐,然后换好衣服,就开车出门,直奔金陵高铁站。
金陵和南都虽然不在同一个省,但是都同属于一个三角经济区,交通很方便,高铁几乎一个小时一趟,在路上的时候陆凡才用手机买车票,等到了车站刚好进站,上火车回南都。
马家府邸。
马莹凤面色阴沉地坐在那儿,遍地的狼藉,从那晚过后,她天天摔东西,整个房间被整理完又摔,摔完又整理……她无法按捺心头的怨恨不甘,就算是拆了这个屋子又如何?和陆凡当众断指绝情,使她丢掉了陆家监管权相比,就算拆了整个马家,也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陆福庆一直跪在地上,任由马莹凤把东西摔在自己身上,整个人被破碎的瓷器杯碗割的遍体鳞伤,脸上更是一大块一大块被割开的伤口,两天下来没有任何处理,伤口发炎化脓,瞳孔涣散,身子抖成了筛子,每次摔倒在地上,就被马莹凤用高跟鞋狠狠踢起来,继续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