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谈谈了吗？”
“你！你你你！你别过来啊！”
乔尼不得不承认，看着曾经将他视为蝼蚁、玩偶，肆意戏耍揉捏的欲望，惊恐的不断后退，歇斯底里的尖叫，他的心里是很有点小爽的。
但这不是他的目的，他不是来打脸装逼的，他是来寻求答桉的。
“乔尼。”
却在这时，一个带着一丝哀伤忧郁的清冷声音突然出现。
死亡二姐拦在了乔尼和欲望中间。
乔尼收回了存在之力燃起的白焰，看看死亡二姐，看看欲望，感觉自己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果然，就听死亡二姐说道，“你不用担心墨菲斯，有我陪着他，你也别为难欲望了，他一直在给你授权，欲望之力也确实帮了你很多，不是么？”
乔尼看看死亡二姐，看看她身后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欲望，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出一个想法——是不是死亡二姐早就已经预见到了类似的场景，当初才会让欲望授予他权柄？
无论如何，乔尼是不能再为难欲望了，也无法在他这里得到任何信息，不论是梦境之王的，还是地球上发生的事。
他只得离开欲望的国度，回到现实。
地狱之主和无尽家族的路全堵死了，乔尼又去了一趟天启星和新创世星。
果然这两个维度也都恢复了原样，达克赛德复活了，并且所有新神都对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
或许存在之灵知道些什么？
乔尼摇摇头……如果这一切，并非出自金发地狱之主之手，他又只是一定程度的参与，然后静静的旁观这场游戏。
做到这一切的另有其人，乔尼若联结存在之灵，也就是每一个生灵的泛意识，一定会被其察觉。
或许那个存在已经知道了他的出现？
乔尼感觉就像身处幽暗的森林，而阴影中的猎人正在注视着他，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摇摇头，驱散脑海中所有对自己毫无帮助的想法，乔尼回到地球。
一切仍在进行中，不管那幕后之人是金发地狱之主，还是其他的存在，乔尼相信他的目的尚未达成，改变时间线应该只是过程，而非结果。
乔尼现在也唯有静观其变，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重大事件，说不定就能发现端倪。
大都会、哥谭市、中心城、国际城、华盛顿……乔尼时刻关注着所有超级英雄所在的城市。
然后他就发现了问题。
……
“就是你入侵了我的服务器？”
乔尼在大都会找了一间闲置的公寓，使用这里的电脑，登录了蝙蝠家族的，嗯，现在只是蝙蝠侠的服务器。
然后就发现，蝙蝠侠也正在收集每一个超级英雄的信息。
乔尼本以为是蝙蝠侠又要做什么防备每一个超级英雄的计划。
却发现，蝙蝠侠也将许多超级英雄的“某个事件”标注起来，然后在那个本应是克拉克成为超人的时间点上，打上了一个问号。
蝙蝠侠来到了公寓的窗外，在阴影中注视着窗内背对着他，看着电脑显示屏的乔尼。
“你是谁？”
蝙蝠侠左手握住一枚蝙蝠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用一台普普通通的家用机，就入侵了他的服务器，而他都没找到任何入侵的痕迹，这个年轻人绝不像他看上去这般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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