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尼收敛着精神力，维持着普通人的力量，“快速”向韦恩庄园潜行。
穿过小树林，来到韦恩庄园的外围，乔尼已经习惯了以普通人的力量行动。
不是日常活动，而是进入战斗状态，普通人的战斗状态。
乔尼并不担心被庄园的监控设备发现。
他见到监控设备都被破坏了。
而且乔尼还发现，庄园内部多出遭到破坏，弹孔、爆炸坑洞、血迹，这里发生过激烈的交战。
而这显然不是蝙蝠家或者韦恩家的作风。
也就是这里有其他人，跟红罩头帮大规模火并过……又或者红罩头帮渔翁得利？
庄园外围并没有人巡逻，不过主宅灯火通明，有不少人影和动静。
说起来，哥谭这地界，一年至少有200天是阴天，剩下的是下雨或下雪，一天二十四小时，哥谭都是灯火通明。
乔尼很快靠近了主宅，绕到北面，钻进花丛中，等到两个喽啰巡逻至此，一个饿虎扑羊，一肘打在一人后脑将其打晕，另一只手掐住一人的喉咙，学着蝙蝠侠压低声音说道，“想死就出声。”
这个喽啰相当的识相，估计是在哥谭摸爬滚打有年头了，有丰富的被蝙蝠家族擒获并毒打逼供的经历，见乔尼这么干脆利落，直接举起双手表示放弃抵抗。
“……”乔尼将两人拉近花丛中，却开始沉思，让那呼吸有点困难的喽啰心里一顿乱骂，这是什么新想出来的折磨方式吗？
然而乔尼只是发现了一点奇怪的状况。
那就是这个被他制伏的喽啰，心中激起了一点的怨念，并不多，但就是这点负面情绪，竟然引起了那无处不在的“蛛丝”的感应。
一丝细微的蛛丝探入他的情绪，将其负面情绪不断放大，竟然让这喽啰忍一时越想越气，开始挣扎起来了。
“你……”
眼看着这喽啰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极力吸了一口气要叫出来，乔尼只得将其勒晕过去。
幸亏没让瑞秋过来……乔尼再次庆幸自己的决定，这里这种无处不在的诡异力量，竟然是刺激负面情绪的。
乔尼瞬间恍然，哥谭市那么多负面情绪，弄得跟人间地狱似的，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但为什么？
是谁弄出来这么一种……能力还是魔法，专门刺激整座城市里的人的负面情绪。
照这种刺激速度，只要人们心中有负面情绪，就会被十分快速的无限放大，然后必然是最激烈的爆发。
那幕后之人为的就是给哥谭制造混乱，制造死亡？
不是小丑那自称混乱使者的疯子，搞出来的什么东西吧？
但小丑会魔法或超能力？
若不是单纯的反社会反人类变态，那么制造死亡是为了什么？
疑点重重，乔尼却无人可以提问。
知道那无处不在的诡异玩意是放大负面情绪的，乔尼甚至不打算读取这两个喽罗的记忆，以防被其乱七八糟的记忆影响，被那诡异的“蛛丝”趁虚而入。
他只是快速的翻遍了两个喽啰全身，将和他体型差不多的那个喽啰的帮派制服和红色的头罩换上。
还有他的武器弹药、对讲机，还有两人身上搜到的，一模一样的处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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