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伯这天,老早便从床上爬起,匆匆吃了饭,便直扑大山,地里的庄稼正在生长,此时为之锄锄草,那是再好不过之事。不过,花伯此翻上这大山,更主要的目的尚且不是为了这庄稼,而是想打人,此时呆在这大山上,名义上是有锄地,而实际却是坐在这自己的大田大块大块在吃着肉,只有力气充足了,打起人来,才会万无一失。花伯此次打人之对象,说白了便是这少秋,而自己之所以恨他,与其说是他作为一农人却想着读书之事,倒不如说是为了保护小花。自己的女儿若与这好吃懒做之徒有何瓜葛,自己将来逝世之后,有何脸面见列祖列宗呢?
于是,准备在今天开打这少秋了,而且花伯也知道,少秋昨夜一整夜无眠,此乃打他之千载难逢之良机,便以锄地为幌子,却不住地在这大山活动筋骨,扭动腰身,吼喝连连,欲伺机对这少秋大打出手。
少秋虽然被那位女士整了一夜,不得入睡,这时在床上匆匆睡了不足一个时辰,抬头一望窗外,日头已然老大,再不出去干活的话,让小花知道了,又会说自己懒的。因此断不能再睡在这床上,得立马上大山去,否则任这杂草在这太阳底下疯长,对庄稼是极为不利的。
而到了大山,却见花伯这时拄着锄头站在自己的大田,看见少秋来了,此时身体竟然颤抖不已,看来可能是病了吧?少秋便凑上前去,不住地嘘寒问暖,且说自己可以背他回去,等身体好了,再上大山锄地尚且不迟。
花伯这时本来已然是捏紧了拳头,想趁少秋疲劳之际,打他一顿,却见他这时对自己这么友好,且脸上挂着笑容,这叫他一时下不了手,便打消了打人的想法。听见少秋这么问自己,便不再颤抖,而是在自己的大田不断地忙碌起来了。
少秋看着花伯没什么事了,便又默默地走回到自己的大田,见这日头已然是毒辣无比,正是锄草之好时候,便也默默地挥舞着锄头,在这大山上忙碌着了。
花伯忙碌了一会儿,便说自己肚子疼了,与这少秋道了声别,便下大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在这土路上时,一时心疼自己吃下的肉,要不是为了打这少秋,才不舍得吃这么多肉呢,这一切都是拜少秋所赐,念及此,不禁狠狠地咬了咬牙。
少秋在这大山上锄了会儿草,又在下面那块破败的地里挖了一担凉薯,此时便也下大山,不便再一个人呆在这了。何况,此时,他听见林子里尚且有人在说话,至于说话之人,却虽然是相隔如此之近,也是听不真切的。
第二天,少秋担着这担凉薯,上了这吕镇,这吕镇每到了赶集之时,也是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其中更有不少美女,行走之时,尚且要不断地在少秋面前扭动着腰肢,更有甚者,还不时会以自己丰满的屁股撞击少秋的瘦弱的身体,每每以次为乐,却置少秋之烦恼于不顾,真真是自私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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