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以吓人为由,非要少秋把这胶布弄下来,并且说不然的话,自己晚上要做噩梦的。
少秋此时颇为气愤,知道其人存心不正,想让自己大难临头,却又不能不照办。而这刘大爷更是凑到了少秋的身边,也不打个招呼,一手抓住了这胶布,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然把这少秋的胶布扯下来。
抓下来一看,才知这并不是普通之胶布,却是一风湿贴,再看这少秋的嘴巴,所贴敷处,长着一个烂包,此时没了这风湿贴之保护,更是相当疼痛。而刘大爷却已然是不管这么多,拿着这风湿贴往自己的嘴巴上一贴,早已逃离人群,在人们之大笑声中,不知上哪去了。
好花此时看到少秋嘴巴上的烂包,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禁笑了起来,这时又闲靠在这烂柴草上,目不转睛地瞅着这少秋。少秋一时不敢呆在这自己的屋子门前了,眼看天色不早,大风已然呼啸着刮起,一时感觉有些寒冷,便钻进了屋子,似乎再也不敢出这屋门。
过了不久,听见有人疯狂地打着这屋门,竖起耳朵一听,这不是刘大爷又能是谁呢?也不知是听了谁的劝告,刘大爷这时把这风湿贴又送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且欲交到这少秋
的手里了。
“算了吧,不要还给我了,扔了吧。”少秋说。
“这怎么成呢,这多少也是个货,又没有看到哪里破败了,如何可以扔了呢?”刘大爷坚持着不肯扔,非要好心的送到少秋手上。
少秋拗不过,此时拉开了这屋门,见刘大爷尚且呆在这屋子门前,而这大风已然是在吼叫着了,一时也不能再让他老人家多待,届时得个伤风感冒的也不是闹着玩的。
刘大爷一看到少秋,便高兴地把这风湿贴送还他的手上,且非要少秋佩戴在嘴巴上不可。
“这不成的,这上面已然有了痰了,再也不能戴了。”少秋说。
而好心的刘大爷此时在地面上找到了一把破败的枯草,把这痰揩掉之后,坚持着要戴在少秋的嘴巴上。
“天气冷了,戴着这个好,暖和。”刘大爷说。
“这……”少秋一时无语。
不过,既然是人家的一片好心,此时也不应该怕脏了,还是戴着吧。
少秋戴好了之后,刘大爷尚且还怕这戴得不实,怕露了风进去,届时冷坏了,不大好。便不住地用手摁着这戴在少秋嘴巴上的风湿贴,摁了好一会儿,甚至把少秋摁倒在地上了,刘大爷才拍了拍手,笑了笑,离开了少秋的屋子门前了。
刘大爷一走,少秋便赶紧把这风湿贴撕下来,扔到一阴沟之中,复去小河边不断地洗着自己的脸了。
此时,荒村已然是一片黑暗了,大风呼啸着刮过,而这乱山之上,更有石头不断飞落下来。不过,荒村的人们已然是呆在自己的屋子,安安稳稳地睡着大觉了。
唯有少秋,依然呆在一盏破败油灯下,读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