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刚走,少秋复关上屋门,心想这下该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吧,如此长期下去,将对身体会是多大的伤害!却在关上屋门后,外面风声大作,飞沙走石从天而落,击打着荒村,一度令过往之行人绝迹。
却也不怕,呆在屋子,任外面落刀子枪子,那又如何,自己还不照样安然无恙?哪知此时,屋子外面却
出现了一位女士,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坐在自己屋门前不走了,仔细一听,不是花姑又还能是谁呢?
花姑坐在屋子门前不久,便嚷着肚子疼,而且叫喊声不断,吵得令人无法入睡,更何可冷漠无情地不管不顾呢?此时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念及荒村的不少传说,不定是鬼魂所化,一度打消念头,绝计不敢出门,还是就呆在这吧。
“少秋,快开门,我肚子有你的娃娃了。”花姑如此说着,边说边嚷嚷着肚子疼,非要少秋开门不可。
少秋此时听着如此无赖的说话,心里很不舒服,自己平生与之并无瓜葛,何至于有了自己的娃娃呢?可是,想着想着,自己平日也颇有不少毛病,比如在夜半无人之时尚且要自慰一二,莫非这也可以令人有了娃娃?
“少秋,开开门吧。我肚子疼呀。”花姑如此说着,亦不知其如此行为到底有何不可告人之目的呢?
少秋还是躺在床上,一时如临大敌,不要说无法入睡了,躺在床上已然是浑身哆嗦不已,此时巴不得能冲出此屋,独自行走在空旷无人处,岂不快活?但是不能出去,因为这门前坐着的不是别个,却是这花姑,一时也不知实情如何,便也不敢开门。
荒村此时可谓是寂静非常,稍有一丝小小的动静,便足可以惊动荒村的一切,包括石头在内。纵使无情如石头,此时受到无端惊吓,也断不会无动于衷,而是会轻轻在颤抖着。
花姑之此夜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却不知何故引来了一人,此人不是别人,也非一般角色,却是黑匪。黑匪此时走过这少秋的屋子门前,见花姑坐在一块石头上,平时对花姑早已是垂涎三尺,此时见她深夜时分尚且呆在少秋屋子门前,要非少秋勾引,何至于如此?一时也是默默记在心里,却在与花姑打了个招呼之后,便一溜烟离去。
见黑匪离去,花姑也不便再呆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一时也哼一个不太像样的歌儿,复回到自己的屋子去了。而不远处,不知为何暴发出一阵巨吼声,有如雷神发怒了,使少秋病弱之体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花姑离去了,不久,黑匪不知为何又出现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一时点了个火,发出好大一个声音,把刁在嘴里的一根烟点燃了。可是不知如何又要骂了一声娘,可能这点燃了的烟又为风刮灭了吧?
“儿!”黑匪此时站在少秋屋子门前,大声如此喊叫,深夜之荒村,一切均无声无息了,唯独此黑匪,却不住地喊着“儿”。少秋此时听着,心情可谓是相当难受,却也不敢把他怎样,这黑匪可是要杀人的,自己无论如何打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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