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此时颇有些尿意,这便想出了这屋门,去茅厕小便,而看这好花一时站在自己屋子门前,似乎想阻止自己之去路,一时也是颇感为难,不知该当如何了。“你走哪儿去?”好花看着少秋如此问道。“没去哪儿,不过是去上个茅厕,怎么了,你不准吗?”少秋说。
听见少秋如此说,好花此时也不便深管,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不可能叫人家不去上茅厕不是?可是,好花此时也跟着这少秋去了这茅厕,怕这家伙一时性起,趁自己不注意时与自己的女儿私会了,这却该如何是好呢?只要自己守在这茅厕外面,少秋不至于走掉,而自己的女儿纵使是不知上哪去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可是,这茅厕外有人的话,少秋一时还真是拉不出屎来,半天过去了,仍旧呆在这茅厕里,一时相当痛苦。这便不拉屎了,走出来,看着这好花,一脸愕然,似乎嫌自己拉屎过久,有些埋怨自己。
少秋这时想去小河边看看,因为月色甚好,去了小河边,应该可以欣赏到皎洁的月光的。可是这时,好花却要跟着自己,不时喃喃呐呐地骂着坏话,“砍脑壳死的,又去做坏事了吧?”好花如此骂着。不过对于这好花如此恶毒地骂着自己,少秋一介书生,不便与之一般见识,况且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打不过她的男人,如果得罪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怕这少秋走得太快,好花此时尚且不知在什么地方弄了根草绳,系在少秋的脚上,其用意,当然是不准少秋跑掉了。如此做也是出于不得已,自己的女儿没有找到之前,自己是绝对不会放心此人的,不然的话,此人跑掉了,随便去什么大山上与自己的女儿约了会,届时后悔还来得及吗?
少秋因为打不过好花男人之缘故,此时也是无奈,捆就捆吧,反正也死不了,只是一时没有什么雅兴,赏月就免了吧。早知如此,才不出来呢?
少秋沿着小河不断地走着,而好花牵着一根草绳,默默跟随着自己,一时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的样子还真是令人敬畏。“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少秋在心里这么想着。
走了不远,好花便说自己走不动了,这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而少秋一时也因为草绳之缘故,不便前行,也只好站在原地,等好花有了力气再走吧。不然还能如何呢?
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少秋见月色甚好,月轮下的花儿尚且散布出醉人的香味,一时还想继续走走看看。可是,好花觉得看得够多了,“可以回去了,砍脑壳的!”好花这么骂了一句。
“这月色这么美,而且一年之中也没有几回这么大的月轮看,何不去看过够呢?”少秋坚持着要看。
“看你脑壳,不做坏事尚可,做坏事你试试,届时看不打断你的狗腿!”好花看了少秋一眼,觉得他之所以如此,不过就是为了去与自己的女儿私会,而这是自己绝对不能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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