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这天,呆在自己的屋子,见天色晴好,这便出了屋门,坐在天井,望着满天云霞,桃花朵朵似的,一时高了兴,便大声叫好。而自己的女人,此时蹲坐在一个炉子边,正在煨羊肉,此是黑匪花了大钱从吕镇买来的,此时正等着这羊肉煨熟,再配以醇酒,人生至此,算是可以的了。
此时瘦弱男子也在场,黑匪特意叫来的,想以此羊肉来化解彼此之误会,重新建立起好的关系,否则以后黑匪想进其茅屋,与其女人说说话,怕是绝无可能了。羊肉煨好了,黑匪与瘦弱男子吃了起来,但是刚吃了一块肉,黑匪不知何以,肚子不舒服,竟然痛起来了。
“不行,我肚子痛了,这断不能吃,否则的话,肚子很受不了。”黑匪看着这瘦弱男子如此说,此时真是痛得不住地在地上打滚,再不医治的话,可能后果将是不堪。但是,在此荒村,能有什么人会给他医治呢,只能是任其发展,直至死了为止。
不仅黑匪如此,他的女人此时也是肚子痛得不行,如此一大锅羊肉,夫妻俩不能吃一块,悉数进了瘦弱男子的肚子了。对此,黑匪很是生气,这便强行吃了一块,可是这刚吃下去的羊肉便又吐出来了,似乎极其难吃,不吐出来的话,这似乎都活不成了。
对此,瘦弱男子亦是无奈,只好把这么一大锅羊肉,渐渐吃下去了。而黑匪此时想起一人,若非此人读书,会些乱七八糟的邪术,自己何至于如此呢?此人不是少秋又能是谁?这便火速离开了自己的屋子,朝着少秋的屋子走去。
而少秋,刚从大山上走回自己的屋子,本来是受了不少惊吓,已然是再也承受不起任何之风波,想躺床上好好地休息。可是这时,不知为何,花伯与花姑竟然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跳起了双人舞,而旁边有人和以竹笛,声音宛转动听,一时听着,心情大好。
花伯认为少秋之中暑,又无人救治,不死在大山上还能如何,那时看了一眼少秋,这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荒村的人们,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话,说这少秋是个坏人,因此之故,在其受难之际,绝无伸出援手者。可是,少秋竟然能够好好地从大山上回到自己的屋子,岂非是天意,一时人们也不再对少秋有何不善之言行,否则将遭天谴。
可是,花伯依然对之有些不放心,不能使之康复得如此之好,不然的话,有朝一日好转过来,一旦寻起自己的麻烦,其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于是此时在此屋子门前与花姑跳着双人舞,而置少秋之咳嗽于不顾,似乎不在此把他叨扰死了,这便对不起上天神佛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关照。
少秋几度睡去,又数度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皆是花伯其人,无端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吼叫。声音是如此响亮,想要不从梦中醒过来,可是怎么能做到呢?
因此之故,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在自己的屋子大叫连连,欲以自己的威势使花伯能够知难而退,否则似乎要与之同归于尽了。对此,花伯也是有些害怕,这便赶紧不跳舞了,离开此处,逃往开阔之处,怕这少秋狗急跳墙,把自己生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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