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好花理直气壮地回答。
“没钱的话,那么就请明天跟我上大山吧,不然的话,你看我这不是白赢了吗?”冯大爷如此对着打牌之人说道。
“你长得太丑了,老娘我看不上,因此之故,不会与你上山的,不然的话,我只好是自尽在你面前了。”好花如此说道。
好花说完了这话,这便出了屋门,不便再与冯大爷呆在一起,看到他那个样子,好花心里就相当之不舒服。有几次,在看到冯大爷不洗脸的样子时,好花甚至呕吐不止,若非有人及时送给她些生姜,这便可能把吃下去的饭悉数吐出来了。
见好花出了屋门,似乎不认账,冯大爷如何甘心,这便跟着好花,硬是要她出钱,不然的话,就得答应自己上大山去散步。见冯大爷如此无赖,好花一时也只好是答应下来了,不然的话,有冯大爷之纠缠,自己可能一夜都无法入睡。
可是到了第二天,好花说什么也不见冯大爷,而见好花不肯与自己上大山,冯大爷一时也不要这钱了,以冯大爷为人之慷慨,此时就当没有这么回事吧。这不,到了夜里,仍旧与冯大爷打着牌玩儿。
在打牌之时,狗爷亦侧身其中,一看到狗爷,好花就心情格外之好,因为狗爷至少可以为自己撑腰,只要有了狗爷,那么自己无论如何对付少秋,这便都可以说没有人会说自己什么。好花知道小花喜欢少秋,而少秋对小花也是有情有意的,这便唆使狗爷去小花的屋里打牌。
狗爷向来对于好花的话,那是相当在乎的,不要说叫自己去小花屋子里打牌,纵使是叫自己与小花去睡觉,自己也是不会说个“不”字的。这便真的去小花的屋子打牌去了,在走过少秋屋子门前之时,见少秋正在看书,这便在其屋子门前撒了泡尿,并且扬言要去小花屋子里去玩儿。
狗爷此时喝了不少的酒,因此说出来的话也是喷着酒气的,就这么边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撒着尿边扬言要去小花的屋子里玩。这对于少秋来说,直是相当之不堪,可是自己又不便说什么,因为此时自己正害着病,一旦与之发生冲突,后果直是相当之不堪。
狗爷说完了这话,这便朝着小花的屋子走去了,可是少秋知道小花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花伯因为有事,这便正在吕镇为人帮忙。吕镇一位大官逝世了,而花伯此人颇会唱丧歌,这便被人请去帮忙去了。
少秋知道狗爷此举不过只是挑衅,一时也不做出过分之举动,不然的话,造成的后果直是不堪。甚至自己可能会因此而有性命危险。
少秋只能是打落牙往肚子里吞了,此时甚至咬碎了牙了,但是因为只是挑衅,因此并不如何,只是低着头不住地看着书而已。可是此时哪还有心情看书来着,而这泪水已然是一颗颗地落下来了,心情之郁闷,加上疾病之缠身,人生到此,亦可以说是坏到了不能再坏之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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