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坐在自己的屋子,本来她是个很好的女人,早年虽然与一位少年相爱,可是由于父母之反对,棒打鸳鸯,不然的话,她的人生可能会有所不同。此时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屋子,心绪之愁苦,放眼天下,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自己那么漂亮的一条内裤,不知为何,竟然无端遭人暗算,竟然可以不翼而飞,想必其人之缺德,恐怕畜牲见了亦当有所汗颜。花姑都知道了,偷窃者是谁,这都不需要问了,早有人告诉了她。
花姑就不明白了,自己这么美的一位女人,为何内裤竟然遭到那么丑的一个人之暗算,可是虽然是如此,作为女人,这么丑的事情,一时如何能说得出去呢?门外不住地开始下雨了,而花姑,面对这茫茫雨雾,一时痴痴地支着自己的下巴,想着自己的丈夫。
有丈夫在的话,以其雄伟的身躯,力大无穷,简直可以打死吕布,如此之人在荒村,甚至放眼天下都恐怕找不到合格之对手。丈夫活着的时候,荒村的人们,包括一些无赖可耻之徒,根本就不敢从自己的屋子门前走过。
可是自从丈夫过生了之后,这些没有良心的不得好死的人便纷纷出现了,不是想问自己借一块布,就是说自己的裤裆脏了,要花姑为自己洗洗干净。当然,无耻之人说这话之时,甚至不顾及人伦道德,公然当作花姑的面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了,而这里面竟然可以什么也不穿。
想起这些事的时候,花姑的心情可想而知,本来想与那些可耻的人拚了命算了,可是一想到这要是流血了,那定然会相当之痛的,而在荒村,几乎没有谁比花姑更怕痛了。于是,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算是怕了那些可耻的人了。
花姑尚且还记得不久前的一天,那是一个很不平常的夜里,荒村的人们到了这个时候,纷纷睡去了,只有这花姑此时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天井里,望着天上的月轮出神。不知自己的丈夫在那边好不好呀,作为妻子,花姑是非常想念他的,可是已然好久没有梦到丈夫,甚至可以说快要把丈夫忘记了都。
可是这个时候,真正是一片之寂寞,而荒村的雨不住地下着,清空作响声令人不堪。花姑独自坐在自己的屋子,正忙着烧些水洗脚,可是此时一人走进了自己的屋子,穿着一个开裆裤,这开裆裤里面什么也不穿,样子难看死了。
这人见花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一所房子,这便前来为之烧火,这人是荒村有名的一个光棍,此时只穿着一件开裆裤坐在花姑的灶屋前为之烧火,幸好灶屋前一片之黑暗,断看不到什么,那怕那人只是穿着一件开裆裤,亦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事的。当然,对此人之出现,花姑是持厌恶之态度的,此人亦不是小孩子了,已然三十好几,家里穷得丁当响,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这么大了尚且还穿着一件开裆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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