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你这菜炒的,我这时都流哈拉子了,可否吃一个辣椒呢,这真是太想吃了。”狗爷说,说完这话,嘴里还真是流出了涎水。
“这个,怕不太好吧,我男人还没有吃,你就吃了,这恐怕不太好吧。”花婶这么说,脸上这时也是红红的,不过在这黄昏之时,光线不是甚明,不大看得出来。
“这菜香吗?“狗爷如此问了一声,说完这话,又故意凑上前去,对着这锅子不住地嗅闻起来。
而在这时,花婶却不大说话了,呆在一边,看着外面,一时尚且不知如何回答。
正在这时,花伯扛着犁耙进来了,进来之时不住地拍打着身上所有的尘土,一时使这个屋子显得不是这么干净,而他自己却并不在乎这个,似乎吸入了尘土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在花伯进来之前,似乎感觉到里面有人,这时怕有什么尴尬之事,故意在外面咳嗽了一声,而听到花伯咳嗽了,呆在里面的狗爷这时也出来了。
花伯这时装作看不见,低着头伺弄着自己的犁耙,正在用一把破纸擦拭着上面的泥巴,而对于狗爷之走过自己的身边,似乎根本就不曾发觉。
“娘女家,饭熟了吗?”花伯这么问了一声,语气这时要有多俏皮便有多俏皮。
“砍脑壳死的,别叫娘女家了,饭熟你脑壳!”花婶这么回答,相当之没好气。
“娘女家骂得好啊。“花伯这么说,而在说了这话这后,又开始哼了个山歌。
夜了。
而在这花伯的屋子里,这时还真是相当温馨,一家人呆在一起,吃着自己种的可口的饭菜,真是其乐融融啊。
而在这时,狗爷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了,手中拿着瓶上好的酒,凑到这花婶的身边,坐下了。也不管花伯愿不愿意,大口大口地吃着花伯亲手种出来的菜,而且还在吃菜之同时,还为这花婶不住地夹着菜。
花伯看着这事,这时当然也不作声,以为不过是稀松平常之事,断算不得什么不法之行径,又有何想不开的呢?
花伯低着头不住地吃着自己碗里的菜,而对于别人饭碗里的菜,倒并不是太关心,而这狗爷却一个劲儿地为这花婶夹着菜,其用意当然是相当明显,这不,小花看见了,恨不能砍这狗爷两刀。
而这花伯还是什么也不说,只是低着头,看也不看,似乎这些个事呀,与他没甚大的关系。
吃完饭之后,狗爷与这家人呆在一起,笑话着天下大事,而这时花伯就蹲在一边,望着天边的一只小鸟。天有些冷了,他担心着这小鸟在这寒冷的夜能否过得好呢。而那只小鸟这时也不知为何,似乎怕这花伯担心吧,扑楞着翅膀飞得远远的,似乎永远也不会再让这花伯担心自己了。
而这狗爷在花伯的屋子里吃饱喝足之后,打着饱嗝,又放了一个好大的臭屁,这才踉踉跄跄地走出去了。不过,出了这花伯的大门之后,却不知为何又摔在一个大坑之中,不住地叫唤着。而这花伯听见了,这时又深表同情地凑上前去伸出了援手,将之从深坑中拉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