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走出了这个屋子,而这夜色之下,根本就不用担心这黑匪之枪,自己虽然是没有枪的,可是对付这枪自是有一手的,这便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看着前方。不知什么时候,前方又打起来了,荒村的人们叫苦不迭,因为当官的不久之后,又当来抓人去为之打仗也。
不过,狗爷有了这么多钱,又有了漂亮的老婆,此时再去战场,那是真的不想去了。就这么呆在自己的屋子吧,有什么比得上与自己的女人呆在一起来得幸福呢,况且自己还有位母亲,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不是很好吗,何至于要再次走上战场呢?
因为自己女人之长相好,冯大爷之流常常要来看看,没事亦要来串串门,找这狗爷说些话,因为在冯大爷之流看来,这狗爷所做之事不过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勾当,今天在这里与自己的女人说话,没准到了明天就不在这世上了。亦是为此,冯大爷这便不时要走上前来,纵使是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亦要无话找话,与这狗爷的母亲套套近乎,说说笑话来着。
狗爷因为自己的母亲有个伴儿,此时对之亦可以说是不那么怀恨在心,纵使是冯大爷不时拿眼睛瞟看自己的女人,此亦是人之常情,不足以大惊小怪。狗爷依然是忙着自己的事情,比如与这钱说说话呀,比如去无人之处,在自己的女人的屁股上摸一把呀,至不济,尚且可以走出这屋子门前,站在一片凉风之中,看看远处之战场冒出来的火红火红的烟火。
在自己看着远处的战火时,冯大爷这便凑到了自己的女人的身边,嬉皮笑脸地笑着,对于这笑,狗爷的女人自是非常的厌恶,却亦不能把他怎样,因为得罪了此人,那么以后还有谁敢走上前来与自己一家人说话来着?而冯大爷亦是认定了这一家人不会拿自己怎样,不然的话,独自一人活在荒村,亦断不是个事儿。
狗爷本来是极厌恶这冯大爷之流的,此时知道他想打自己的女人的主意,可是自己亦是装着不知道罢了,因为自己的女人毕竟是抢来的嘛,与自己之间没甚感情可言,可是冯大爷就不同了,几乎可以说能说会道,三两句话就足以使自己的女人开怀大笑。亦是看在这个份上,狗爷不把冯大爷怎么样,纵使是这冯大爷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不时要上前摸自己的女人的手,当然是以送东西为幌子的。
当这冯大爷正在摸自己的女人的手时,狗爷此时正望着远处的战火,不日之后,自己可能会再次踏上战场。想到这儿,狗爷真的是有些害怕了,因为自己已然是十分厌恶这战场之事,此时只求能过个安稳的日子,与自己的女人相依为命,吃吃好吃的,没事的时候去吕镇逛个街等等等等。
正当自己这么想着的时候,这冯大爷竟然当作自己的面,十分地胆大包天,竟然把自己的女人抱住了。可是自己的女人,并没有叫喊,甚且这脸上有了笑容,这对于狗爷来说,一时尚且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装着看不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