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站在自己的大田边,自己这边不住地下着雨,而花伯的大田,却是太阳高照,很适合锄地来着。此时为了使少秋大田里的水不要流进自己的大田,不然的话,这田地湿润了,虽说可以浇灌,不过今日断然不可,因为正是锄草之时,怎么能有水呢?
况且花伯家种的是西瓜,而少秋种的却是禾苗,西瓜秧苗不能漫水,不然的话,极有死亡之可能。当然,花伯可以在自己的地边挖个坑,使这少秋大田里的水从这个水沟流出去,可是如此一来,这得多耽搁自己干活呀,犯不着为了一个穷读书的而去挖这么大一个水沟,划不来。
况且,自己在这少秋的大田,尚且还养了条大鱼,这大鱼养到了晚上之时,虽说长不了多少肉,却毕竟是活的,总比吃死的来得强些。当然,这些不是主要的理由,花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把这少秋整死了,届时与自己的小花随便去大山上什么地方约了会,谈起了恋爱,对自己来说,这却是真正要命的。
因此之故,见少秋的大田不住地下着雨,而这雨水一度漫过了禾苗,不把这水放掉的话,这便不成了,极有可能会使这些禾苗悉数死去,到了秋天,这便没有什么收入了。而这少秋的大田,因为三面环山,只有这东面与花伯的大田毗邻,想放水,这无论如何得从花伯的大田通过。
“伯伯,我求你了,就让我大田里的水从你这大田边通过吧,不然的话,这些禾苗再浸泡一些时辰,可能就真的不会活了呀。”少秋跪在花伯的面前,如此说道。
“不行,我现在没空挖这水沟,再者说了,我这到处都是种了西瓜,你这么一挖沟的话,老子我得损失多少西瓜秧苗,这事绝对是不成的。”花伯看也不看少秋,继续挖着自己的地,趁着太阳大,努力地干着活儿。
少秋此时见花伯不同意让自己大田里的水通过他的大田,一时之间,亦是没有办法,只好是不住地对着这上天祈求着,“天啊,不要下雨了吧,不然的话,我这大田里的禾苗可能就真的完蛋了呀。”
花伯锄了一会儿地,有些累了,这便坐在一边,不住地抽着烟,略事休息,这便接着再战。可是此时看到这少秋大田里的水,几乎要从这地界上漫过来了,这便非常之愤怒,二话不说,又走至这地界处,往这地界上不住地培着土,加固着堤防,不然的话,这洪流一冲刷过来,自己的西瓜地一时之间,亦只能是一片汪洋。
少秋看着这一大片水塘,此时倒是有一条大鱼在不住地游着,可不就是花伯养在自己大田里的那尾吗,此时非常之生气,却并不敢拿花伯说事,这便对着这尾大鱼扔了块石头过去,乱打着。见如此,花伯一时之间,这便凑过来了,喝问道,“干啥?”
见花伯来了,少秋不敢打那鱼了,此时退到一边,干看着自己的大田,禾苗已然是不再看得到了,只有花伯的那尾鱼在不住地游来游去,有时感觉到舒服了,甚至跃过水面,做了个优美的动作,似乎想以如此之方式向花伯致意问好。看着自己的大鱼在这少秋的大田跳来跳去着,而少秋并不敢把自己的鱼怎么样,花伯一时非常之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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