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又复回到屋子。
而此时尚且不知道自己何以要下水去,难道自己当真是听到有人叫唤吗?可此时又还有什么声音呢?并没有哇,岂非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神经出了问题,不然何以至此乎?
且说这天,花姑又呆在自己的屋子,而这大雪天的,冷不堪言,已然是无处可去,不呆在自己的屋子尚欲去往何处?这天夜里,花姑就这么呆在这自己的屋子门前,而那两株枣树已然是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煞是悲凉。
而这花姑这时就坐在这秃了叶子的枣树之下,回想着往日的繁华,那些丈夫尚且在,两夫妻在吃过晚饭之后,也是这么个下雪天,就坐在这枣树之下,谈说着往事,而在身边烧着个炉火,烟雾缭绕,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那时,荒村的人们走过她的屋子门前,永远都是毕恭毕敬的样子,谁敢说个大话或者放个响屁什么的。
丈夫那时就坐在这枣树下,劈柴,劈了一大堆柴后,便又继续坐在这炉火边,与自己的花姑长一句短一句地谈着天,日子当真是相当美好。
在谈天之时,丈夫还会烤上一块上好的鹿肉,这鹿肉的香味混杂着远处梅花的香,使这一切都显得这么美。在吃这鹿肉之时,荒村的孩子们这时也会走过来,望着这鹿肉不断地流着口水,而这时丈夫便也会大方地给孩子们一块鹿肉吃,而自己继续在这炉火上烤着新鲜的鹿肉。
……
此时想起这些,花姑黯然神伤,而正在此时,长刀客又穿过漫漫雪原走过来了,而他身上的长刀发出来的响声伴随着他的脚步,一度令这荒村叨扰不宁,而远处的狗吠声更是不断,看来有了这长刀客的日子,荒村便不会安宁了。
这长刀客这时不去别的地方,知道这花姑长得美,又是个寡妇人家,没有男人的妇人岂不寂寞,便也不管荒村其他的人眼光,背着长刀沿着长长的铺满雪的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这花姑的门前了。
花姑这时一个人坐在这光秃秃的枣树下,看着炉火在风中闪烁,而远处的脚步声一度打断了自己对丈夫的想念,举目看去,但见这长刀客已然是冲着自己来了。
而听着长刀客的刀响声,一个孩子这时吓得哭了,在漫天风雪中不住地找寻着自己的妈妈,一只老狗这时吠叫了一阵之后,夹着尾巴不知逃向何处。而对于这些,长刀客并不放在眼里,在这荒村,他自信没有人奈何得了自己,更不会把这些狗呀什么的放在眼里。
不过,一看到这长刀客,花姑浑身不住地颤抖,就如荒村的那些光了叶子的树在寒风中不断地发抖一样。
她可以躲进屋子里去,不过这也并不会对事情有太多的帮助,长刀客说不定会把这大门生生劈开的,届时还搭进去了自己的大门,要知道,在这荒村做一个大门也是要花不少钱的,而这花姑寡妇人家的,能有多少钱呢?
长刀客这时来势汹汹,老远就要这花姑把裤子脱了,而一听到这话,荒村的人们这时都不做声了,不敢出现,纷纷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呆在一片漆黑之中,一时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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