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把担子摆放在花伯的屋子门前之后,这便离去,一时之间,因为用力之过度,几乎昏厥过去,若非自己略懂些医术,此时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关上屋门,少秋察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那铁扁担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度使之出了血,汩汩不断地往下流着,这便忙着为之止血。
而在花伯的屋子里,真的是出了大事了,花婶因为花伯赶集回来,没有挑一些好看的漂亮的东西进屋,却是弄了这么些破石头回来,真的是非常之气愤,二话不说,这便一头撞在一块石头上,当时就受了重伤。有人劝说着,一定要去看医生,否则的话,病情瞬时之间,极有可能恶化,届时救治起来,怕是不太容易了。
花伯不听。此时看着自己的女人倒在地上,头上本来是流出血来了,可是在花伯看去,不知为何,硬是看不到血之存在,却只是看到一些水流出来。
“快去想办法救治呀。”众人纷纷劝说着。
“再不去救的话,这血一旦流得过多,怕是不成,会出人命的。”又有人这么说道。
花伯凑上前去察看一翻,根本就看不到血之存在,不过是一些水罢了,一时不愤,觉得众人在欺骗自己,吼了一声,驱赶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们,关上屋门,让花婶好好躺在床上,自己只是站在一边,无聊地看着罢了。
花婶躺在床上,不断地发出阵阵痛苦的声音,头这么撞了一下之后,怕是吃了大亏,搞不好,届时真的可能会出大事的。人们非常之不放心,此时不想离去,纷纷敲打着屋门,想把花伯引出来,弄开了屋门,好进去救治伤病。
但是,花伯不准任何人靠近,否则的话,定当大刀伺候。众人见花伯手里有刀,并不敢靠近,此时请来了一个巫师,略懂些医术,本来不想出门,却是受不了人们轮番叨扰,只好出了屋门,站在花伯的屋子门前了。
往日这巫师治病,看到伤者,往往并不用药物,却是运用一些法术治疗,烧些符纸,或者是站在夜色苍茫之中祈祷祝福一翻,那生病之人,自然是有所好转,不日之后,患上之病,这便没了。此时见花伯不肯开门,一时之间,也不便过于相强,对那破败的屋门作了个揖,瞬时之间离去,一阵风似的,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
好心的人们,见不是个事,此时冲进了屋子,二话不说,其中一个粗壮的汉子,见花婶头上出血不止,这便捂住了伤口。花伯见此人如此无聊,无端调戏自己的女人,非常之愤怒,一时之间,与之打起来了。
人们摁住了花伯,一些人这便再次请来了那个巫师,使之为花婶施着法术,而另一些人,二话不说,摁住了花婶头上的伤口,渐渐地,见花婶悠悠醒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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