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一说,加上少女也悄然离去,那几个汉子并不加害于她了,而是对其他的女人动起了歪心思,不是去摸人家的屁股,这便是当作众人的面去干一些罪恶的事情。
少秋不干了,离开了那墙壁,想参与其中,想像那些汉子一样,去摸一下女人的屁股,或者是去听她们说一些风骚的故事也是好的。
可是往前走去之时,不知为何,纵使是跑断了腿,也是追不上那些人,而这天上的那团黑云更黑了,一片片足有人家门板那么大的雪花瞬时之间落下来了,大地在这时,也不知为何,不时会发出阵阵咆哮,有如在嗔怪着少秋之想加入其中。
既然追之不上,少秋只好是往荒村的方向走去,而这时,发现那伙人渐渐远去,消失不见,化为一缕清风,或是一片白云,就此永远也看不到了都。
回到荒村的时候,天色已然是夜了,少秋关上屋门,准备休息,得上床睡觉了,因为时候之不早,是时候去睡了。
正这时,刚刚闭上眼睛,便听见有人敲门,声音很轻,却足以听得清清楚楚,不是花伯又是何人呢?
少秋本来不想开门来着,因为在吕镇闹了半天,此时非常困顿,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是就此睡去,不然的话,到了明天可能无法去大山上干活来着。
“开门!”此时听见花伯不住地拍打屋门的声音,不得不开了,看到的人,可不就是花伯来着,只是不知他到此到底有何贵干。
“伯伯来了?”少秋问候道。
“来了,能不来吗?”花伯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之后又走到一个比较靠墙的角落里,在那儿撒了泡尿来着。
“伯伯到此到底有什么事情嘛。”少秋有些害怕地问道。
“妈的,老子要杀了你!”花伯抖了抖裤子,如此说道。
“伯伯您言重了吧,”少秋脸色极其难看地说道,“我并没有得罪您呀。”
“有人看到你在大街上欺负了小花来着。”
“这是从何说起嘛,”少秋为自己辩解道。
“你也不要辩解了,大家都看到了,事情分明是你干出来的,此时知道害怕了?”花伯一屁股坐在少秋的书桌上,翻看着一些书籍,倒拿着,之后用这些书籍擦了擦自己鞋子上的泥巴,又在那些书上面吐了不少的口水,看了看门外,觉得天色已夜,不便再呆下去了,这便拉开了屋门,悄悄消失在夜色深处,不见了。
少秋怔怔地呆在屋子里,面对突然出现的这些事情,几乎有些受不了这种可怕的打击。
这不,他已然是瘫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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