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在此混乱之时,断然不敢贸然出外,此时自己的屋子应该是最安全之所在。却无法入睡,原因是这老妇倚在这柚子树边,鼾声如雷,却叫人如何能睡?
过了好一会儿,少秋出外一看,想知道荒村此时变成什么样了。却发现在这柚子树下,已然看不到老妇的身影,却在格里木大山上听见了敲铜锣之声音了。
少秋不敢入睡,而荒村也变成了不眠之夜,人们这时纷纷站在自家屋子门前,望着这格里木大山。在这格里木大山上,此时老妇在不断地干号着,因为自己的儿子被强盗杀死了,却又没法抓到强盗,便只有以如此之方式来权且发泄一下心中之怒火罢了。
到了白天,格里木大山不可看见,而荒村这时也是一片平静,人语喧哗之声不可闻,而树上小鸟儿的啼音也是变得这么轻轻地。
少秋依然走到大山上去,而在这大山上,花伯依旧在自家的田地里不断地忙碌,而看到这少秋来了,一时也不住地招乎着,有如想与之说上话,可是凑到了这少秋的身边,这脸色又是这么难看。花伯这时帮着这少秋锄了一会儿地,尽管这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却在少秋的心里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而这时想起小花之时,浑身上下一片温暖,人生到底还是有些意味的啊。
花伯在锄了两锄头之后,又以自己腰不行了为由,收起这锄头,离开了,而一时令少秋一个人呆在这大山之上,面对这风之吹拂,心情平淡,思考着这花伯之举动,一时颇为费解。
花伯刚走掉,而这狗爷又悄然出现在这大田边,见这少秋在锄地,一时颇为高兴,这时凑上前来,骂了一句娘。而对于这个,少秋尚且不敢与之来硬的,此时也便不作声,只是这么低着头锄着自己的地而已。
狗爷手中当然拿着把刀,这刀是砍过这少秋的,却不知他为何要时时拿在手中,似乎准备时时砍杀这少秋?而面对这刀时,少秋还是真有些怕了,自己尚且并不准备死去,还没有后人,也没有谈过恋爱,就这么死了吗?
少秋一时不甘,而对于这些挑衅,能忍就忍了吧。而这狗爷这时还对着这少秋的大田撒了泡尿,对少秋之不敬可谓是到了家了,而少秋之不敢作声也是一绝,此时纵使是这狗爷砍了自己,想必少秋也不敢作声则个。
少秋看了一眼这天,发现这天尚且没有黑,不然的话,自己早不想呆在这大山上了,这狗爷也太坏了,与这人呆在一起,真是相当不舒服。而他又只能与这狗爷呆在一起,幸亏少秋不作声,不然的话,这狗爷肯定会扑过来,在这大田与自己来个你死我活的。
而少秋不甘做这事,自己已然是一介书生,再去做这砍杀之事,似乎有些不妥,于是任这狗爷在自己的身边不断地挑衅,自己只是低着头不作声而已。想必如此的话,狗爷不会拿自己如何吧?
可是这狗爷这时看到这少秋干活有些慢了,一时心情大坏,连连骂着,有如这少秋变成了他的儿子,真是令人相当不堪。而面对狗爷如此行径,少秋无奈,只好加快速度,不然的话,被这狗爷骂上了,让人听去,也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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