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七手八脚的把病人抬了起来,叶皓轩已经让人从医馆里推出一张床来,众人合力,把这个病人放到了床上。
刘一河马上跑到病人的跟前,在他的两只手上各搭了一次脉,然后便胸有成竹的跑到诊桌前,刷刷的写好了方子交给刘正平道:“抓药,马上煎,文火慢煎。”
“好咧。”刘正平接过药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材中抓药,身为刘付清的孙子,他的医术还是有些功底的,抓药速度极快,不到一分钟,药就被抓好放在带来的火炉上煎药。
叶皓轩并没有去搭脉,他同样写好方子抓药,然后用一只砂锅和火炉现场煎药。
众人好奇的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这一场医术比拼,叶皓轩虽然是新人,但是他的医术已经在这一带传开了,而刘一河又是刘付清的儿子,中医世家,医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百草堂和悬壶居,究竟是谁胜谁负,谁也说不清楚。
两个火炉已经升着了火,刘一河亲自操着扇子煎药,他轻轻的扇着扇子,时不时的还掀开砂锅盖子看看里面的药材情况,显得极为仔细。
但是叶皓轩这边就是另外一番情形,他对着火死命的猛扇,而且用上了真气,火红色的火苗蹿起老高,火苗把整个砂锅都包裹住,过不多时,他的药炉里的药就开了,白气乎乎的冒了出来,而叶皓轩并没有改小火,依然是大火猛扇。
终砰,砰一声响,叶皓轩眼前的砂锅盖炸开,叶皓轩这才停下手中的扇子,用一抹布握着砂锅柄,把药倒了出来。
与此同时,刘一河的药也起锅,两人几乎是同时把药倒了出来。
但是刘一河的药,色泽澄黄,看起来品相极好,而叶皓轩煎的药,则是黑乎乎的,极浓极稠,让人看得一阵恶寒,这个药太浓,跟膏药一样,这真的能吃吗?
“你这个药,能吃吗?”刘一河冷笑道。
“为什么不能吃?”叶皓轩反问。
“病人是伤寒入脉,我用的是天麻子,巴干、九尾草混以黑菊,百里葵文火煎熬,不出三天,他定然会药到病除。”刘一河不屑的扫了叶皓轩跟前的那碗黑乎乎的药,“你这个药用的是什么?这样的药人吃下去,会好吗?”
“病人的确是伤寒入脉,我前五味药跟你一样,但是我加入了一味雪国草。”叶皓轩淡淡的说。
“雪国草?哈哈,你是傻逼吗?病人的病情是伤寒入脉,雪国草其性阴寒,吃下去,只会病情加重,你连这味药的药性都不清楚,你还敢妄称医生?”刘正平马上跳出来大笑道。
“雪国草?”刘一河的脸变了一变,他的脸随即沉了下来,他深深的思索了起来。
“这一场,你输了,马上关了医馆,滚出京城去,以后不要在让我在京城看到你。”刘正平迫不急待的叫道。
“呵呵,没想到,刘付清,竟然教出了你这么浅薄的孙子。”叶皓轩边笑边摇头,根本无视刘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