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在里面和外科主任在里面看着片子商量了半天也没得出什么可以开脱医院责任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推开门面对家属。
“呵呵。”
夏凉真冷笑一声,“行,等我女儿醒了之后,我再慢慢和你们院长说这件事。”
“真的十分抱歉。”
两个医生只能低下头苦笑。
那能怎么办?
只能扛着。
但好在就是他们所有流程都符合正常走向,就算负责也不会太大,而且涉及的人蛮多的,只是说多少会有点麻烦。尤其是对冬市医院的声誉来讲影响实在是不好。
副院长和外科主任亲自推着夏弦月的病床上电梯,回到她的专属贵宾病房。
“现在就是说你们看着病人的情况,如果醒了马上叫我们。”
“我们还得去研究一下关于夏小姐的血小板数据,再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
夏凉真根本不鸟两个医生,他们也就只好讪笑一声退出病房了。
苏曜就静静的看着夏弦月。
现在的她脸色苍白,平时总是俏皮的样子不复存在,只是非常虚弱的躺在洁白的床上。
左手插着针头,从袋子里滴下的液体一点点淌进她躯体里。
那被子盖着的胸脯确实在小小的起伏着。
脖子上又重新盖好了纱布。四肢被钉过的地方也是。
“啊啊。”
或许谁也没想到吧。
毕竟连苏曜自己也没想到,就那样看着,然后开始哽咽。
滚烫的热泪怎样也止不住。
莫一直拉了下林小弯,两人悄悄退场了。
“···”
病房里只有睡着的人,注视着她的夏凉真,以及真的克制不住地苏曜。
那声音太过难听。
却又格外真实。
“还是一个大男人,哭够了吗?”
“···”
苏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曜,真的,谢谢你。”
但被夏凉真拉着,用力的抱住。
“如果不是你把小月从火场里拉出来,那后果真的不敢设想。”
“真的···”
“你们能都没事,真的太好了。”
“···”
无声的哭泣吧。
当她松开时,苏曜只看到她用力地擦了擦眼眶。
“坐下吧。有很多事也想和你聊聊。”
她指了下边上的凳子。
“···”
苏曜也不客气,就直接坐下。
“你现在,是已经原谅小月了吧?”
夏凉真没给苏曜说话的机会,继续说,“我做过的错事无法弥补,但作为小月的妈妈,有些事我想和你讲。”
“···”
很多事都是早就知道的。
比如说十年前夏弦月是被她强行带走的。
之后被关禁闭,想解释道歉没机会。
偷偷来见苏曜回去又被关禁闭,信件全部被截断。
···
早就知道的事。
无非是将夏弦月的罪开脱,将所有责任揽在她自己身上。
和以前一样,她并不奢求苏曜原谅。
“你们的事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等小月醒了,如果你没意见的话,就早点结婚吧。”
“···”
苏曜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再笔直的看向夏弦月的脸。
很诡异的安静,两人都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夏弦月。
“我要先回去一趟。”
“没事,这里有我···”
夏凉真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苏曜根本不是对自己说的。
“麻烦您先看着了。”
这才是对自己说的。
目送苏曜出去,夏凉真再收回视线,注视自己女儿许久未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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