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他非常不舒服……
按照他受的教育,这是他和宰稚在基因匹配的时候才能做的事!
他大踏步走了进去。
宰稚正在跟孟豫霖说呢,“还有啊,象,我们没能扭转小鸢的命运……”
刚说到这里,毕旬冲了进来,径直闯向两人中间,把两人分开了,“这么做是不行的!我不允许。”
“你有什么资格不允许?”宰稚气得先炸了!她还有要紧的话没跟象说呢!
毕旬挡在中间,跟块门板似的,“我说不允许就不允许。”
“这是我的地方!我还不允许你住这里呢!你给我滚!”宰稚拳头一挥,“是不是还要打一架啊?”
她鄙夷地看着毕旬那张脸,已经被自己揍得像猪头一样肿了!别问她怎么知道猪头是什么样子,她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象在里说打人不打脸,哼,那是君子行为,就毕旬这家伙,知道什么是君子吗?她偏打脸!
毕旬高大的身体闪开,顺带着把孟豫霖也拉开了,宰稚就在穿衣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宰稚一看自己青肿的脸,大怒:毕旬竟然把她打成这个样子!
“毕旬!你自己丑,就要害我也变丑吗?”
毕旬顶着一张肿成猪头的脸:……
要不比比谁脸肿得大?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孟豫霖这回迅速挡在了两人中间,严阵以待,不准再打了,宰六都进来劝了,好说歹说也拉不开这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突然,一团棕影冲了过来,直接朝着毕旬扑咬。
毕旬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掌就把它打飞了出去。
“小乖!”其他三人异口同声,朝小乖跑过去。
好在,小乖是一只机器狗,这一掌打下来一点事没有,打了个滚就起来了,冲着毕旬汪汪直叫。
“这机器狗倒是养得不错,知道护主,比宰六强多了!”毕旬理所当然认为这只狗是宰稚养来看家的。
“毕旬,你打了我的小乖,这笔账莪跟你算不清了!”宰稚抱着小乖怒视着毕旬。
毕旬自觉有点理亏,哼了一声,走到了一旁,倒是不再说不准这不准那了。
孟豫霖见“战火”平息,顺势把宰稚拉进了房间里。
宰稚把小乖放在阳台附近的狗窝里,愤愤不平,“哼,毕旬这东西,果然不是君子!”
“象,我是不是,不好看了?我知道,你们把我现在这样的,都叫做猪头,猪不漂亮啦!”宰稚捧着自己的脸问。
她那么爱美,现在愁得眉毛眼睛都皱成了一堆。
孟豫霖把她拉过来,双手盖在她手上,贴着她的手背捧着她的脸,“猪漂不漂亮我不知道,但是,是你,什么样子都是漂亮的。”
宰稚那些淡淡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心里甜丝丝的,就好像晚上喝的甜果汁都漫了上来似的。
她伸手去摸他的嘴唇,甜甜地说,“象的嘴像奶茶,说出来的话都格外甜。”
孟豫霖失笑,这是什么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