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告辞离去,也放弃杀死赵政。
只因意义不大。
杀了赵政,能挽救魏国的危局,能阻止秦国王天下吗?
不能!
信陵君失落的坐上马车,马车在夜色当中前进着,消失在黑夜当中。
……
平原君站起身来,到了望远镜前又是看着月亮,月亮上一点都不美,反而很是丑陋,好似一个个圆形的伤疤。远远望着月亮,很是美丽,更是引来无数的遐想;可在望远镜下,清晰的看到一切,反而打破诸多美好的幻想。
似乎心情有些失落,放下望远镜。
平原君召唤道:“叫戈儿,前来!”
片刻后,英武的的少年走来,正是赵戈。
赵戈,平原君的庶子,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歌女,只是在一次意外。
对于这个庶子,不是太过亲近,毕竟只是一个庶子而已。可也没有太过厌恶,打压,因为不论如何是他的儿子。各种衣食待遇,每月的钱币,六艺教育等等也没有短缺。到现在,只有这个儿子了!
长子,在两岁的时刻夭折而去;
二子,在三岁的时刻夭折而去;
三子,年幼好学,谦虚待人,平原君也最为喜欢,邀请名师指点,时常呆在身边。可在长平之战的时刻,却是死在秦人手中。
四子,颇为勇武,却是死在邯郸保卫战当中。
五子,就是赵戈了。
赵戈,勇武有余,可智谋不足。
若是他活着的时刻,世人看在他的面子上,还会对赵戈照顾一二。可等到他逝去的时刻,人走茶凉,还有多少的情分,却是难以说了。
赵戈恭敬道:“拜见父亲!”
平原君点头道:“在学宫当中,学习了什么,六艺如何了?可及格啊?”
赵戈说道:“尚可!”
平原君心中叹息一声,尚可就是一瓶子不满,两瓶子晃荡,可还是开口问道:“那我要考一下你?可学了论语?”
赵戈紧张的说道:“学了!”
平原君问道:“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何解?”
赵戈略微紧张,结结巴巴的说道:“孔子在说,治国当以道德为先,若是用刑罚严惩,百姓们口服心不负,可若是用道德,以德服人,百姓们心服口服。”
平原君又是问道:“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何解!”
赵戈说道:“孔子的单个学生,询问孔子何为孝?针对三个不同的学生,有三个不同的回答。孔子对孟伯说,做儿子不然父母担忧,就是孝;对子游说,孝敬父母,不仅要赡养父母,更是要对父母恭敬,不然与养牛马,有什么区别;对子夏说,孝敬父母,最难的就是对父母和颜悦色。”
平原君皱眉道:“不够,还是不够!”
赵戈说道:“孔子说,孝敬分为三个层次,张赡养父母,父母衣食无忧,这是最低层次;对父母恭顺,耐心听话,这是第二个层次;第三个层次,就是让父母高兴。”
平原君说道:“孔丘说的对,可也不对。吾到了这个年纪,很多的事情皆是放下了,可唯有放不下你。你较为愚笨,不如你几个各个聪明,若是为父去世后,就回到封地东武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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