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着手,在村民眼中亲昵离开。
望着那消失背影,女人们没有一个嚼舌根,反而是羡慕的掐向身旁自家男人。
同样都是一个脑袋、四条腿、一个把,咋自家男人除了打呼噜,啥都不会,只会在被窝里放屁熏自己。
唉!
同人不同命。
......
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蓝蓝的天空,青青的草甸,还有....还有一只灰黑毛的狼犬。
没错,就是灰黑毛的狼犬,准确地说是二黑,这货叼着一只鸡,尾巴高高翘起,步伐十分“骚”气的在草甸上踱步。
“二黑!”李红兵站在坡上气恼喊道。
这一声直接把二黑喊愣在原地,以为是听错了扭头四处张望。
“老子在这,滚上来。”李红兵气笑了。
反应过来的二黑,尾巴不翘了,也没了骚气步伐,垂头丧气的来到李红兵身旁。
这是?
一身黄羽毛,胖胖的身子,还未死透,鸡爪子不停的抽搐。
李红兵眉头皱起,明显不是山鸡,而是家鸡。
好家伙,学会偷鸡了!
这还了得!
伸手揪住二黑的腮帮皮,“说,偷谁家得鸡,家里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
这一揪,疼的二黑嗷嗷惨叫。
听着二黑叫声,山杏心疼的推开李红兵的手,一边给二黑揉脸,一边埋怨道。
“使那么大劲干嘛,不就是一只鸡,二黑又不是人,那知道不能抓鸡,看给它疼的。”
二黑听到山杏帮它出头,马上装出受伤的模样,呜呜叫着把脑袋塞进山杏怀里,同时翘起一只前爪,一晃一晃。
山杏被二黑的动作整笑了,轻轻拍打二黑脑袋,“该,你爹就该收拾你,明明只揪了一下脸,你就说脚疼。”
“你就惯它们吧,等安娜回来收拾它。说,鸡从哪偷的。”李红兵无奈的摇摇头。
嗷呜!
二黑低吼一声,舍不得的叼起老母鸡,耷拉这脑袋朝村里走。
李红兵和山杏跟在后面押送。
两人一狼,走进村里,因为德发家有人去世,村里人都去帮忙,路上没碰到什么人。
走着走着,二黑停在一个院门前,放下口中的老母鸡,回头对两人呜了一声。
这是金花婶家!
李红兵恍然大悟,为什么二黑会来偷金花婶家的鸡,上次安娜和铁蛋不是把金花婶家的鸡给埋土里,挖出来后李红兵担心那些鸡会死,就偷偷输了一点点本源之力。
二黑估计就是被本源鸡的香味引诱来的。
“村霸...不,红兵啊!在我家门口干啥?”巷子另一头,刚从德财家倒头车回来的金花婶,夹着一叠白纸,晃悠悠走过来。
听到金花婶的称呼,李红兵顿时垮下脸,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婶,我家狗把你家鸡咬死了,我来赔钱。”
金花婶低头看着已经断气的老母鸡和趴在地上的二黑,忽然笑道。
“嗨,不就是一只鸡,咬就咬了,不当事。”
金花婶这个态度着实让李红兵惊讶,平时精打细算,每天早晚都要数遍鸡才能安心,上回孩子们埋鸡气的一蹦三丈高,今儿怎么改性子了。
“婶,陪多少钱你说,不用客气。”
“客气啥,我还要谢你呢,山兰命苦,一辈子都没享福过,走了还要受德财的气,要不是你出头,这事还不知道是个啥样。这回就算了,下回可能再来咬鸡了。”
金花婶一席话,让李红兵知道原因,也就不提赔鸡的事情。
“红兵啊,下午去德发家吊孝,你也不去村委会领白纸,咋扎花圈?”
啊!
还要领白纸扎花圈,怎么没人告诉自己。
李红兵看向山杏,山杏也是一脸懵。
“你俩真是一对,赶紧去村委会领白纸。”说完金花婶推开门,走进自家院子。
两个湖涂蛋来到村委会。
果然看到会计李春生站在村委会院子,身后地上码着一堆白纸,村民们排着队领纸。
“哎呀,村霸来了,快让路。”有村民看到李红兵,笑着喊道。
其他村民们也嘻嘻哈哈让出位子,李春生憋笑着脸招呼。
“村霸,我给你选了一刀最好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