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李大全收到这记仇恨的目光,心虚一批,连忙岔开话题,顺便补救一下双方破裂的关系。
“红兵啊!听说明个还要请村里吃大席,是个啥子事,我好准备上个礼。”
“这不老宅翻新好了,我爹算明儿是个好日子,把瞎子和傻娃收进家谱里,两个事就一起办了,请全村喝个酒。”
说完李红兵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就朝村口田里走去,跟这帮懒汉实在聊不到一块去,眼不见心不烦。
来到田埂,村民们正在往地里引水,最近天气热,草沟村的梯田存不住水,需要每天都要浇水,保证土壤湿、润。
水是从村里沟渠引过来的,当年祖辈们开荒,特意修了一条灌既水渠,引流元宝山的活水浇灌土地。
水渠有一米宽,以田字格的模式分散在田头地间,保证每块地都能吃到水,
可惜随着退耕还林,人口搬迁,外出打工,粮食贱卖,村里种地的人越来越少,灌既水渠就逐渐荒废,被泥土和野草占据,直到前几天大奎带着一帮老爷们,用了一天时间才把灌既水渠清理出来。
当总闸门一打开,清澈汹涌的山泉水顺着灌既水渠流向四面八方,哗哗清水冲刷去尘封多年的渠沟泥土,露出它本来面目。
听说开闸放水那一天,很多老人都哭了。
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到田间地头灌满水的一幕。
李红兵走在水渠上,沿途村民纷纷打招呼。
“红兵叔,你可算来了。”
“红兵爷,这是啥种子,才几天就发苗了。”
“就这长势,估摸三个多月,就成收第一茬菜了。”
....
三个月!
你们太小看本源之力的作用。
就算我用了一丝丝的本源之力,也能保证这些蔬菜二个月就能收获。
望着田里绿油油,长势喜人的菜苗。
李红兵心里暗暗得意,嘴上却虚伪的跟村民们互动。
“红兵啊,听说你请戏班子来唱大戏了?”金花婶提着粪瓢子走过来。
李红兵赶忙上前夺过粪瓢子,埋怨道,“金花婶,你咋能干这重活,我不是说了,你们岁数大的,就帮忙除除草就行,田头上转转,赶赶鸟。”
这番话听的金花婶眉开眼笑,瞪了李红兵一样,“我又不是啥大户家的千金小姐,这点活算个啥,每天从水井里提水,我都能提三桶。”
听完,李红兵不喜反而皱起眉。
村里像金花婶这种家里孤寡老人的还有一,二十户,岁数大了还得亲自打水。
这样可不行,年纪大身子骨脆,万一打水打个好歹出来,又得全村吃席。
吃席是好事,可要分吃啥席。
嗯!
等徐大郎来村里,要跟他好好诉个苦,作为明珠市的杰出富二代,看到人间疾苦怎么能忍心。
通通通!
一阵蹦蹦车特有的排气声从进村的山路上响起。
干活的村民们纷纷望去。
几辆蹦蹦车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不用问,肯定是来找红兵叔的。
“红兵叔,你又买啥了。”
“草沟村村霸,就是不一样,刚才戏班子都过去两辆,这回又是啥!”
“我看到桌子了,是做席的,红兵叔。”
李红兵也看到蹦蹦车里装满看桌椅板凳,不用想是苏师傅也来了。
连忙对村民们说道。
“给大伙放假三天,在家好好听戏。”
说罢,手指放在嘴边,吹出一个嘹亮口哨。
休!
哒哒哒!
不一会,黑风疾驰而至,李红兵翻身上马冲向山路。
此时,苏师傅坐在头车驾驶室里跟司机聊天诉苦。
说实话,草沟村只听说位置偏离,山路难走,可自己从没来过,也只当旁人说笑话。
山路有多难走,现在都村村通了,就算路上有坑也不能阻挡他赚钱的热心。
可亲身体验过后。
苏师傅那叫一个难受,跟张守信一样,浑身骨头都快颠散架,沿途悬崖峭壁,尤其是过朝天十九拐的时候,透过车窗看着没有护栏的陡坡,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
要不是司机师傅经常跑这趟路,时不时的跟他说开几个颜色笑话,保不住自己得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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