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对于参观乡村老宅根本没有兴趣,她来只是为了能与徐大郎独处机会,一跃枝头成为徐家媳妇。
可当跨过门槛,进入宅院,就被老宅的景色所吸引。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同样老宅也是一种美。
水渠,菜园,果林,庭院中还有一棵大树,茂密的枝叶像伞盖一般,尤其是那座用木头盖的二层木楼,充满历史沧桑。
“李先生,您家真漂亮。”林佳称赞道。
“客气。”
李红兵笑眯眯的接受夸奖,招呼林佳到厨房吃饭。
很不巧,林佳也是一位忠实的小龙虾粉,当看到锅里的小龙虾,眼神都直了,再难保持优雅气质,拿起快子就往锅里夹去。
就在这时,傻娃急匆匆跑进厨房。
“太爷,牛牛要生牛牛了。”
啥?
李红兵蹭的一下站起身。
这么快,预产期不是还有几天。
“杏儿,赶紧烧锅热水,我先过去看看。”
“顺道拿些不用的被单,衣服。”
简单交代几句,李红兵赶到草坡牲口棚。
此时水牛们围成一个圈,把母牛保护在中间,不远处还有一头黑猪躺在草地上,哼哼唧唧颤抖着后腿,看样子是不行了。
这是什么情况。
李红兵一头雾水。
哞!
公水牛喷着鼻息,摇晃那对大牛角,在牛圈外面踱步游走,碰到靠近的黑猪就会发出警告的低吼。
羊群有黑角照顾,没有那只羊会活的不耐烦凑过来,倒是黑猪群找死似的一个劲往牛群旁边蹭。
黑风和红红从不远处跑过来,挤到李红兵怀里求抱抱。
“你们去一边玩,我有事。”
拍拍黑风脑袋,李红兵走向牛群。
哞!
公水牛看到李红兵出现,焦急的叫了一声。
“别急,我看看再说。”李红兵能理解公水牛的心情,当初安娜出生的时候自己也不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在产房门口团团转。
走进牛圈,母水牛侧卧在草地上,神情疲惫,眼神里充满焦急和痛苦,发出一声声疲惫无力的叫声,向李红兵求救。
哞哞!
“没事,这个…保持呼吸,我看下胎位。”
说实话,给人接生,还有点把握,可给人接生,属实有点跨专业了。
李红兵手掌贴在牛肚子上,细细感受牛犊在肚子里的胎位。
用人话来说,现在母水牛属于胎位不正,但凡腹中牛犊背部未朝向母牛背部,都属于胎位不正。
出现这种胎位很容易难产,憋死牛犊,母水牛也会憋死,必须要把胎位扶正。
哞哞!
这时,侧卧在草地上母牛止不住的痛苦哀鸣,胎水明显出现渗漏,腹部涨大。
完蛋。
真难产了。
傻娃提着一桶热水大步走到草棚,后面还跟着山杏,崔姐,徐大郎,林佳。
公水牛见过前面四人,后面的林佳对它来说是陌生人,陌生人就代表危险。
随即低下头,牛角放平,大牛蹄子不断扒拉草地,喷着浓重的鼻息。
林佳被吓住了,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可她能清楚觉察公水牛对它的恶意。
“滚开,别特娘添乱,你婆娘难产了。”
李红兵一踢在公水牛的后腿骂道。
哞!
公水牛委屈的叫了一声,迈着方步走到母牛旁边,用大舌头舔舐母牛的脑袋。
“哥,母牛难产了?”山杏担心的问道。
嗯!
“胎位不正,牛犊子太大,卡在牛肚子里面,羊水已经破了。”
李红兵面色凝重。
农村人养猪,养羊,养牛,都知道牲口难产的后果,要救不回来,那就是一尸两命。
望着痛苦不堪的母牛,山杏一脸担忧。
徐大郎建言道,“老弟,要不找兽医吧!”
李红兵摇摇头。
“从村里到镇上,一来一去两百多里路,母牛扛不住。”
那怎么办?
众人犯难了。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母牛难产而死。
李红兵心一横,人跟牛的生理构造相当,死马当活马医。
“时间不等人,我来接生。”
说罢,接过傻娃手里的水桶,用热水把双手洗干净。
给牛接生。
这在林区很常见,牲口如果难产,无法靠自身生出崽,那这个时候就得兽医手动辅助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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