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娘的有天理吗!
二黑四平八稳的站在枝杈上,对着剩下三人亮牙低吼。
这边李红兵见差不多了,再吓下去,要是李大全它们摔伤了,又是件麻烦事。
“二黑,过来。”
嗷呜!
二黑吼了一声,动作轻盈几个跳跃从树上跳到地面,来到李红兵跟前。
刚就是刘长军要打金花婶,被二黑从树上吓摔,也算是给金花婶报了仇。
“好狗子。”金花婶稀罕的从怀里掏出手帕,拿出里面煮熟的鸡蛋,放到二黑面前。
呜呜!
二黑后退几步。
狼犬们从来不吃外人给的食物,
“吃吧!”李红兵说道。
得到同意,二黑走到鸡蛋面前,一口咬进嘴里,壳也不剥,卡察卡嚼碎咽进肚子。
“对了,烟袋叔,李大全他们要干啥?”李红兵疑惑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烟袋叔气呼呼的指着李大全几人。
“哼,他们偷菜,前几天老闷就发现地里菜被掏了不少,剃头这两天就躲在菜地,可把这几个狗入的逮住。”
李大全从树上下来,听到烟袋叔这么说,立马气急败坏的走过来。
“我们不是偷菜,我们是检查,同样种子,马老板地里长势不行,在李红兵地里长的就好,凭什么?”
其他三人跟在后面理直气壮的指责李红兵。
“就是,凭什么,种子都一样,种出的菜不一样,李红兵要赔钱。”
“先不说赔钱,李红兵你也是,都一个村的,干啥扣扣索索,有啥好法子拿出来一起用。”
“对,拿出来一起用。”
呜呜!
二黑做出扑咬动作,吓的四人连忙往后躲。
李红兵笑了。
究竟什么样的的脑回路,能养出这四个鸟人,有脸让自己赔钱,还要拿出种菜的法子。
真是当臭狗屎当习惯,脸都不要了。
烟袋叔高高举起锄头,怒斥道,“你们四个说的叫人话,自己什么德行,有脸问红兵要这要那,老子给你们一锄头信不信。”
剃头叔也是气不过,手里镰刀一横,“老子能剃头,也剃脖子,要不要试试。”
其他老人们也是气愤填膺,拎着农具围上去。
这辈子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人,可像面前这四个不要脸到家的臭狗屎还是第一次碰到。
都是一个村的人,带外人抢红兵的地就说不过去,现在又倒打一耙,把菜种不好的黑锅扣到红兵脸上,让红兵赔钱不说,还要把种菜的法子教给他们。
早知道变成这样,当年他们四个出生的时候,就应该劝他们爹娘,按在茅厕里淹死得了,省的丢人现眼。
李大全见犯了众怒,心虚后退一步,想起前段日子泥石流滑坡那次,镇长亲自来村里慰问,见到马老板后客气的不得了,顿时心里生出一股胆气。
“干啥,你们干啥,还想打人。告诉你们,我们马老板面子大了去,镇长来村里都要说好话。”
这!
老人们顿了一下,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们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李怀忠,镇长可是比李怀忠还要大的管。
李红兵会给他们脸,低声对傻娃说道,“去,一人呼一巴掌。”
傻子打人犯法吗?
犯法,但没办法。
迈着大长腿,傻娃蹬蹬瞪走到李大全面前,将近两米身高和那脸上络腮胡极具威慑力,就算李大全知道傻娃是傻子,可这么大块头站在跟前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傻...傻娃,你要干啥。”李大全哆嗦问道。
傻娃没有回答,直接抡起杨树桩一般粗的胳膊,蒲扇大的巴掌呼一下甩过去。
啪!
巴掌声又响又脆。
只见李大全圈地转了好多个圈,一边转圈,一边嘴里边往外吐血沫,血中夹杂一些白色碎牙。
两腿一软坐在泥地里,右脸瞬间肿起来,五官都挤变形。
紧接着傻娃又揪住刘长军,轮起胳膊,一巴掌甩过去。
啪!
同样是转圈、喷血,吐牙,脸肿。
李树林和刘四平见状,吓的转身就要跑,可长期好吃懒做、酗酒打牌,身子虚的一批,傻娃三两步就追上两人。
按住脑袋就是啪啪两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