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一打开,粮食酒的阵阵香气飘出来。
十年老酒!
这可是好东西。
李鸣虽然不知道十年存酒是什么概念,但年份越久越值钱他是懂的。
崔勇急不可待的趴在坛子口深吸一口酒香,表情陶醉的呢喃,“好酒,真是好酒,这回算是掏上了。”
然而蔡庆国却嘴角抽了抽,酒越存确实越香,但米酒,只要存放得当,最后出来的酒绝对能喝死人。
蔡庆国没有猜错,甚至还猜低了。
这坛确实存了十年,还是福胜十年前亲手酿的,一直放在地窖里面。
林区气温低,加上地窖恒温,米酒发酵时间被拉长,酒曲得到充分融合。
原本双曲米酒特点,色如羊汤,酒精度低,香气浓郁,口感回甜。
但是,存放十年,米酒颜色从羊汤变成琥珀色,倒杯拉丝,至于后劲大到什么地步,连李红兵都不知道。
好在这坛新开的双曲米酒,没有往里面兑烧粮酒。
十年老米酒,山杏也没见过,害怕兑了烧粮酒,把人喝出事。
林区冬天因为喝双曲酒醉倒在路边,没少被冻死,不过喝死的人多,喝的人就更多。
从新给铜壶加满,李红兵执壶笑道,“你敬我八个,按规矩我得还你八个,这叫有来有往。”
李鸣起身恭敬双手举杯,看着琥珀色的酒,心想怎么跟刚喝的颜色不一样。
小心翼翼抿了一口,那甜如蜂蜜的口感,彻底放下戒心。
一杯接一杯连喝十六杯。
“好小伙,就喜欢爽你这直性子。”李红兵竖起大拇指,放下酒壶,拿起快子给李鸣夹了一大块油汪汪的五花肉,“多吃点肉,等会会舒服点。”
等会舒服?
李鸣不知道大老板话里的意思,别看酒盅只有三钱,连喝三四十盅,意识开始模湖,接过肉大口吃起来。
接下来,蔡国庆知道该自己了,硬着头皮站起,身高1米6的他,站在李红兵面前就像儿子跟老爹敬酒。
相比与李鸣,蔡庆国说话可高明多了,敬酒词一套接一套,听的李红兵眉飞色舞,端起酒杯,“老蔡,你年长我几岁,别李总长李总短,叫李老弟就行,走一个。”
蔡庆国明白酒桌上的话不可信,尤其老板拉近关系的客气话,更不能当真,当真就得穿小鞋,连忙谦虚的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琥珀色的双曲米酒下肚,蔡庆国跟萌新李鸣不同,一尝就知道酒有问题。
偷偷撇了眼坐在旁边的李鸣,此时酒劲上头,李鸣满脸通红,眼睛出现迷离呆滞。
“来来来,老蔡,咱么继续走!”李红兵端着铜壶。
哎!
注定这场酒跑不脱。
老子拼了,看是我先倒,还是你先醉。
蔡国庆眼底闪过一丝狠辣,端起酒盅哐哐喝起来。
同样三四十盅酒下肚,蔡国庆努力控制即将宕机的大脑,看着李红兵跟没事人一样,心里明白,自己从里到外被拿捏死了。
一屁鼓坐进椅子里,摇晃着用手挡住酒盅,示意认输。
李红兵嘴角微微扬起,目光看向早已急不可耐的二姐夫。
“酒盅喝不过瘾,换碗喝!”崔勇不怕死的拿来一个空碗。
嘿嘿!
茅房里打灯笼,自己找死。
李红兵端起酒坛咕冬咕冬倒进碗里,就这崔勇还不停说倒满,倒满。
半碗十年老米酒下肚,崔勇突然打个酒嗝,酒劲刷一下上头,再加上一阵夜风从草甸吹进院子。
双曲米酒也叫见风倒,喝完在封闭屋里还好,可要是被凉风吹脸,瞬间就能倒地。
噗通!
噗通!
噗通!
只听三声倒地声,李红兵眼睁睁看着三人从椅子里滚到地上。
什么酒量,敢找我拼酒。
李红兵鄙夷望着地上三人,夹起一块土鸡头,不紧不慢吃完,扭头朝厨房喊道。
“傻娃,出来把人送到客房里。”
哗啦!
厨房里的山杏、俩丫头、傻娃还有狼犬、熊崽一股脑的涌出来,看到桌子底下躺着三个酒醉汉。
“哥,你咋能把姐夫也灌醉了。”山杏生气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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